在这个季节刚刚好,猎杀之后还能冻得住,不用担心坏掉。
再一个,这个时候野猪还没打圈揣崽子,一般人是真不乐意猎揣崽子的野牲口,哪怕是野猪,也觉着挺缺德的。
按着廖庆春的说法,这一片好猎人太少了,也就秦大棒和他唐河才能拿得出手,另外就是还有几个老头子,但是老胳膊老腿的,用着不放心啊。
还有一些年轻人,比如王老七他们这种人,也经常进山打猎。
一帮二流子,廖庆春更加不放心了,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唐河的身上,指望他给自己涨脸了。
干这个活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一来可以在上交之前,先挑猎物,二来,上头也会专门拨一笔钱下来做为奖励。
人家林业局可有钱了,财大气粗的,以至于地方政府都没啥存在感。
吃完喝完,临走的时候,廖庆春指着一箱子北大仓让唐河拿走。
唐河一看都是五六块钱一瓶的好酒啊,也不客气,直接搬上自行车,骑着车子,摇摇晃晃地往回走。
酒劲上来了有点迷糊,赶紧抓几把雪搓搓脸,可不能迷登了,大兴安岭这地方,年年冬天都有喝酒喝多了,醉倒在外面被冻死的,几个小时就能把人冻得梆梆硬,死得老惨了。
唐河好好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找秦大棒了,兴奋地说起围猎的事情来。
秦爷的眉头当既皱了起来:“唐儿啊,悠着点,可别把自己搭进去啊!”
唐河挠了挠头说:“这么多人一块猎野猪,怕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