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钟玉震惊万分,他咋舌的看着裴映寒的背影。
口吃起来:“你,你怎么和,怎么和宴王爷,宴宴……长得一模一样?”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双胞胎,而楼钟玉也不意外,他的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邬乘御和裴映寒其实是亲兄弟!
OMG,他究竟吃到了什么惊天大瓜?
裴映寒没有说话,只是从他手中抢夺了那条面巾,戴到脸上之后冷漠的看着楼钟玉,楼钟玉有些心虚,只能跟他道歉:“对不起……我只想……”
裴映寒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件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楼钟玉点头,他伸出三指指向天好像要发誓一般,他保证:“我保证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如果我告诉了别人,我就——”
裴映寒及时制止了楼钟玉对自己的恶毒誓言。
他走了,楼钟玉也没有理由挽留他。
现在他终于知道那一次他在御花园里迷路的时候,为什么裴映寒不在场了。
要他是裴映寒的话,可能自己心里也是有些不平衡的,一对双胞胎兄弟,其中一人养尊处优,高高在上,享受着他人的服侍,另一个人只能摸爬滚打,苦练武功,受尽苦楚才能成为暗卫。
楼钟玉想明白了,如果裴映寒是邬乘宴的兄弟的话,那他不也是邬乘御的兄弟吗?
天,以为自己交了一暗卫慰朋友,没想到他竟然是皇子。
究竟是世界魔幻了还是他魔幻了?
楼钟玉无能可怒吼:老天爷我不会再叫你爷爷了,因为你根本没把我当孙子!
不过当下质地还是想着该怎么从明夫人手中将落月救回来吧。
此时此刻他不得不见邬乘御了,但是现在店中一人也无,就连出去的文喜。也没了声响,刚惹完裴映寒生气,楼钟玉也不敢再打扰他。
想着想着他便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己身边有一片明黄色的衣角。
竟然是邬乘御坐在了他的鸟笼里。
楼钟玉连忙双手撑起笼子,看着邬乘御再看了看铁笼子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怎么也进来了?”
在楼钟玉的心中,邬乘御无疑是一个成功的帝王,还是太子时便带兵打仗,苦苦鏖战,当了皇上之后时刻不能懈怠,废寝忘食的批改奏折,召见大臣商讨国事,看书籍,练字……一刻也不能闲暇。
他知道做皇上其实很耗费心血,所以历史上大部分的皇上都死的很早,也跟他们这些耗尽身体极限的习惯有所相关。
简而言之就是累死的。
高高在上的帝王竟然屈尊降贵跟他坐在鸟笼里,虽然震惊,可是楼钟玉并不感动,若不是邬乘御自己何须住在这逼仄窄小又令人羞耻的鸟笼里呢?
所以楼钟玉的第一反应便是带着被子往后退几步,这渣渣皇帝竟然连件衣服也不给他穿,也太恶趣味了吧。
邬乘御却罕见的没有生气,而是将他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撩过楼钟玉脸上的发丝。
“这几日政务繁忙,忽略你了。可还怪朕?”
楼钟玉都要气死了,只不过他再也不敢破口大骂邬乘御了,因为他怕邬乘御又一次无缘无故的失踪,让他一个人在这个封闭幽暗的房间里待着。
只能像个小乌龟似的,将心里的怨气都咽在肚子里。
“没有,我没有怪你。”
邬乘御很显然没有相信他的话,可还是满意的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发丝。
干枯的头发经过几日精密的保养已经变得乌黑有光泽起来,摸起来也不会炸毛,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肩头,衬的他的肌肤更加雪白如玉。
楼钟玉依赖的在他怀里靠了靠,下一秒将头放在邬乘御的肩膀上,语气很是担忧:“听说长公主中毒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毕竟是原主亲生姐姐的女儿,那也相当于是他的侄女了,楼钟玉虽然不喜欢她的做派,可他心中还是更加讨厌明夫人一些,因为他知道长公主这样必定是受了明夫人的教唆。
人之初,性本善。
如果一个孩子一直生活在幸福快乐的家庭中,他的世界则是充满光明的。怎么也不会去做那种将人推到河里还哈哈大笑的模样。
毕竟长公主不是明夫人的亲生女儿,楼钟玉甚至认为长公主只是明夫人夺宠的工具罢了。
邬乘御揉一揉眉心,提到长公主后,他的神情有些疲惫。
“屏儿倒是没什么大碍……”
邬乘御话就说了一半,楼钟玉也听不懂,不过他在意的就是长公主有没有事?如今知道他平安无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然后他又开口问:“那我的婢女什么时候可以回来?这件事肯定不是她做的,我敢保证。”
邬乘御给他拢了拢被子,“这件事自然有人会管,你便安心休养吧。”
“休养?”
“我马上都要憋出病了,好吧。”
楼钟玉在私底下翻了个白眼,这叫什么的修养,给人家关屋里不见天日,不病都是好的了,还修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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