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楼钟玉焦急如焚,落月的为人他是清楚的,除了贪吃一点之外,心思单纯的像镜子,她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
反观那个明夫人,自己对他有用时处处讨好,对他无用时就像是一块石头一样一脚踢开,为人极其势利。
而且她性子歹毒,竟然纵容着长公主对自己的同胞兄弟下手,简直是枉为人母。
说不定现在长公主中的毒就是明夫人自己下的呢!
此时他不禁想着原主那故去去的姐姐,若是知道自己的孩子被自己曾经的丫鬟养成如此刁蛮任性,恶毒不堪的样子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
他焦急的等待着情况,只是文喜出去后便没有再回来过。
楼钟玉心急如焚。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楼钟玉对着天花板喊了几句。
“有人吗?有人吗?”
此时楼钟玉多么想自己的暗卫是裴映寒啊,只是自从他被调走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楼钟玉喊了许久,房梁上都没有人回应,他疲惫的坐倒在地上,就当他心灰意冷的时候,房子上面突然有了些许的声响。
楼钟玉激动的站起来,冲着房梁上喊道。
“是你吗?骗子暗卫!”
随着轻轻的落地声,楼钟玉便看到了背对着自己的一个男人,他穿着玄色的服饰,腰间的衣带衬的他的腰肢更加纤细有力。
楼钟玉高兴的站起来,拍手趴在笼子上,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裴映寒还是轻轻应了一声。
其他的暗卫都被调去沈府了,只有他重伤在身,还未痊愈,首领便将他派来看守。
今日已经是三个日头了。
又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楼钟玉语气失落:“为什么背着我说话?为什么语气那么冷淡?难道你不想我吗?”
“我可是想你了呀!”
楼钟玉说起甜话来一套接着一套,虽然可信度不高,可是听起来却让人感到舒心愉悦,打心底对面前这个小公子充满好感。
裴映寒站的笔直,坚决不回头,只是语气放软了些:“属下不敢回头直视娘娘玉体。”
听到裴映寒说这句话,楼钟玉才想起来自己未着寸缕,配合着刚才自己说的话,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大傻批。
楼钟玉坐在笼子里,用被子将自己包裹成一个卷饼,也不求着他转身了,而是轻声道:“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裴映寒只是敷衍着道:“执行任务。”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板一眼的说话跟个老顽固一样。”
楼钟玉真是服了裴映寒,虽然他来到了古代,认识了很多封建的古人,可是还没有哪一个像裴映寒这样,完全就像是一个输入程序的机器人,没有情绪,没有思想,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任务。
裴映寒不说话了,楼钟玉也不强迫他,他孤独的很,此刻急需要人陪着他说话。
在知道裴映寒三日前就来的时候,他生气的拍了拍铁笼。
“我都快疯了,你都不能陪我出来说说话,你还是不是兄弟呀?”
裴映寒听到他说这句话,身形一愣,眼神里有明显的变化,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曾几何时,也有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公子对着他说这样的话,即使生气说话的时候也是娇娇软软,嗡声嗡气的。
也不知道怎的,他就下意识摁了出来。
以前没有说出口的话,终于说出口了。
楼钟玉高兴极了,雀跃的表情浮在脸上。
楼钟玉用手托着脸问:“那你知道外面的事情吗?”
“你知道宫里都发生了什么吗?”
裴映寒木着脸回:“不知道。”
“也不知道落月怎么样了,明夫人这个坏蛋真的太过分了。事情还没查清楚,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落月关到慎刑司里。”
裴映寒又是轻轻嗯了一声。
也算是对楼钟玉说话的回复了。
楼钟玉叹一口气,他太久没有跟别人说话了,即使对方不回复他,他自己也能源源不断的说上一大堆。
“那你能帮我看看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吗?拜托你了。”
楼钟玉双手合掌表情可怜,只可惜背对着他的裴映寒,还没有看到这一幕。
裴映寒还是一副冰山模样:“不行,我的任务便是看着娘娘。”
楼钟玉有些气闷,他抓着被子小心嘟囔着:“刚才还是人家的兄弟,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可恶。”
裴映寒抿着唇,下巴紧绷显得他脸部的线条更加锋利流畅,只可惜如此完美的样貌被黑布遮了个彻底。
像他们这种从小被培养的暗卫,自小与黑夜为伍,受尽苦楚折磨,互相残杀。
他们一生都在为主人所求而求,死亡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楼钟玉见裴映寒不说话了,很自然的转移了别的话题。
“那我以后叫你你都会出来陪我说话吗?”
裴映寒郑重的嗯了一声。
楼钟玉坏心眼的笑了笑,然后对着他说:“那你过来我有悄悄话要跟你讲。”
裴映寒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想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