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岳冲直接将玻璃的价格压到了琉璃所卖的价格......”
起初钱文祯听后还有些震惊,可待他核算一番却是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这个岳冲急不可耐!”
“若是他不降价或许还可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如今看来他已经是强弩之末!”
小厮见状当即便询问道。
“那大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呢?”
“命那些工匠继续研制玻璃,至于琉璃的价格嘛,不管岳冲出价多少,我们都比他低一个铜板!”
“是!”
钱氏作坊的价格很快便降了下来,前来选买的琉璃的客人却只是微微摇头就又去了岳冲的作坊。
原因无他,只因为玻璃的质量更好,虽说钱氏作坊的琉璃虽然便宜一个铜板,但是这些客人依旧不买账。
“大人,不行啊,那些个客人好像还是更看重玻璃!”
钱文祯一脸愁容地摆了摆手。
眼下他的作坊并不能将玻璃大批量地制作,可这终究只是时间问题。
“等你的材料耗光,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和我叫板!”
“对了,那些个姑娘们可是穿上衣服了?”
“回大人,穿上了,我们的生意一下子就好起来了,还有不少客人要留宿呢!”
听到小厮的回话,钱文祯眯起了眼睛。
虽说作坊那边的事情不能在短时间内搬回一城,可青楼这边不就是谁穿得少谁生意多吗?
“我倒要看看你岳冲还有什么新花样!”
时间来到第二天傍晚,本以为应该座无虚席的月阁却是再度空空荡荡。
就连钱文祯本人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莫非岳冲又研究出了什么新的衣服?”
当即钱文祯就叫来了月阁管事的妈妈。
“今日为何又没有公子来此做客啊?”
“回东家,那些个公子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劲地往抱月楼里钻......”
“那抱月楼可是出了什么新花样?”
钱文祯当即便询问道。
“没有啊,东家!”
“就是有一点吧,很是奇怪!”
老鸨子一脸诧异地说着。
“哦?哪里奇怪?”
“那抱月楼的姑娘啊,一个个的都金贵得很,居然只陪客人喝酒不陪客人睡觉!”
“说来也是十分奇怪,这些个公子不应该就是为了那事才来的青楼吗?”
钱文祯听了也是一头的雾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行,我这就去联合另外的几家青楼,若是放任岳冲如此下去,只怕我们都吃不饱......”
他思索一番,随即便立即前去寻找几位青楼的东家。
而此时的岳冲正在抱月楼里给本是青楼老鸨的人培训着。
“我们的服务宗旨便是一切为了客人!”
“要让客人前来有恋爱的感觉,但是唯有一点!”
“那就是只能陪玩!绝对不能陪睡!”
那青楼妈妈点了点头,随即便记在了心中。
“这日后也要将过去的那些个不良的习气给改掉!且不可再像之前那般!”
“知道了,东家!”
那老鸨子说完,还不忘给岳冲抛了个媚眼。
“这里以后要弄一个大的浴池,就叫天上人间吧!”
“还有拔罐,麻将,对对对,还得来些美食!”
岳冲脑子里回想着前世洗浴中心的场景,当即便一一写在了图纸之上。
“再将此处所得再上交于朝廷三成!”
“嗯,就这么定了!”
听到岳冲的话语,刚才还给他抛媚眼的老鸨子竟流下了几滴眼泪。
“你这是作何?可是有哪里为难到你了?”
岳冲见她一脸悲伤,当即便询问道。
“我没想到东家竟然如此深明大义......”
老鸨此时竟然对岳冲升起一丝敬意。
以往她跟过的那些个东家,哪一个不是要将这些钱财尽数拦入囊中......
这些人都是想着怎么捞钱,哪里还管朝廷的死活,不记恨朝廷都不错了......
这时,却见楼下一名客人当即昏了过去,接着同桌的客人便站出来吆喝。
“来人啊!这饭里有毒!”
一时间众人急忙扔掉了手中的碗筷,吓得站起身来,场面也乱作一团。
岳冲一见,当即便明白过来。
这一看就是钱文祯等人派人前来报复。
岳冲缓缓走下楼去,仔细地为那位昏倒的客人做起检查,却发觉他确确实实是被下了药。
不过却不是其他,而是一种独特的蒙汗药,服用者立马会昏昏欲睡。
岳冲当即便命人拿来银针,开始对饭菜进行检查。
先前吆喝的那人眼看事情就要败露,当即便出声道:“你抱月楼里出了此等命案,你这东家罪责难逃,我这就将你押去报官!”
周围的人听后也是纷纷围了过来。
“岳东家,你这抱月楼的菜式可是不干净得很!退钱!”
“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