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看!”
不知是谁在人群里惊呼一声,整条街上的男子皆是冲着抱月楼上的女子望去。
这些女子,每一位都身着精心裁剪的齐跨短裙,那短裙以细腻的丝绸或轻盈的纱罗制成。
裙摆随着她们轻盈的步伐微微摇曳,宛如晨露微沾的荷叶,既显露出女子曼妙的身姿,又不失高雅端庄。
短裙之下,大片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引得众人心潮澎湃。
起初还有些人自命清高地说:“都是些伤风败俗的衣着,有什么好看的......”
此时却连月阁的那些个伙计也是纷纷望了过去,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一个个的,都在干什么?都赶紧给我动起来干活!”
“公子们一会可就都到了!”
钱文祯见状当即便呵斥着,不想一旁的小厮却是凑了过来。
“东家,那些个公子啊,怕是不会来了......”
“胡说八道!给我掌嘴!”
说着钱文祯就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顿时一个五指分明的红印便浮现了出来。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月阁里依旧是空空如也,钱文祯也有些坐不住了。
按理来说,往常这个时间月阁里可是座无虚席啊。
为何会如此呢?
钱文祯当即便走了出去,却见对面的抱月楼上人宾满座其热闹程度比之凤仙楼也丝毫不差!
“该死的岳冲!竟然敢如此行事!”
钱文祯见抱月楼的生意如此火爆,当即便生气地打翻了桌子,随即扬长而去。
“公子,既然酒楼的事宜已经处理好了,那我们作坊的玻璃该如何呢?”
“我看他们工坊所制作出的东西也不过是一些琉璃,至于那些玻璃他们还不能大批量的制造,公子我看啊,无需担心!”
刘师傅自信地拍着胸口。
“不行,他们有了我们的匠人,研制出玻璃也只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我们立刻将已经上架的玻璃降低到琉璃的价格,就以回馈顾客为由!”
岳冲当即便下了决定。
玻璃的制造要比琉璃麻烦不少,成本也高出不少,可岳冲依旧如此坚持。
这时却有一人跑了进了作坊,大声叫喊着:“东家!东家不好了!京都府派人拿人了!”
岳冲等人听后立马走下楼。
原来那钱文祯见抱月楼的生意火热便当即向官府报案,将抱月楼的所有人进行了扣押。
岳冲正欲起身进宫却见此时已然天色已晚,正值宵禁。
“看来也只能等明日了!”
“吴丈,这些玻璃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公子放心,我一定办好此事!”
第二天一早,岳冲便在早朝上当众状告钱文祯。
“你说,钱爱卿开了青楼?”
“还为了生意特意让京都府尹将你那处酒楼查抄?”
“回陛下,确实如此!”
岳冲当即便向着女帝行礼道。
“陛下,不是如此!岳冲做的可是青楼买卖并非酒楼,所以臣才去京都府状告了他!”
“身为一朝命官,居然私底下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陛下,可见岳冲此人贼心可诛啊!”
钱文祯神情激昂,宛如一匹脱缰的野马。
“钱大人如何得知我干的是青楼买卖?难不成钱大人曾亲自前去?”
钱文祯一听当即便明白这是岳冲再给他下套。
大乾有法,若有朝廷命官出没烟花柳绿之地罚俸禄一年,官降三级。
“哼,这还需要别人知道?”
“你那酒楼里的女子个个穿着打扮的暴露妖艳,不是青楼又是什么?”
钱文祯冷哼一声,当即便质问起岳冲。
“钱大人先前也说了,我那是处酒楼!”
“这酒楼与青楼最大的区别便是姑娘的穿着吗?”
“穿的那等伤风败俗,简直是丢脸!”
钱文祯不等岳冲说完,当即便插嘴道。
“好好,钱大人还真是不讲道理,若我说我那酒楼从不曾有客人留宿呢?”
“那是客人见你处服务不周,颇为恼怒!”
钱文祯悠悠地说着。
“我酒楼处的姑娘从不下客!”
“兴许那是客人看不上吧?”
“多谢钱大人为我证明!”
听到岳冲的话语,钱文祯当即愣在了原地。
“岳冲你什么意思?”
“钱大人刚刚不是承认我酒楼的姑娘并非做出那等腌臜之事吗?”
钱文祯被岳冲的话语噎到说不出话来。
“陛下,现在可以证实我做的是正规生意了,倒是钱大人如此恶意行事,可看出此人居心不良!”
“陛下,万万不可释放那些人!”
“她们穿着如此暴露,简直是有伤我大乾形象!”
钱文祯听到岳冲开脱,当即便阻止道。
“没想到钱大人如此冥顽不灵,我大乾百姓竟然连穿衣自由都没有!”
“爱美之心,自古人皆有之,不想你却是如此地看待他人!”
女帝看着两人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