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辈们的文章从何而来,诸位可知?”
岳冲淡淡地询问起众人。
“那自然是先人开悟而来!”
张全杰一脸骄傲地说道,众人听后也是微微点头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
“那我可问诸位了,诸位数十年寒窗苦读站在先辈们的肩膀上可是悟出什么新的东西?”
“这......”
岳冲的话语让在场的众人陷入了沉思,一个个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难不成靠着死记硬背?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拥有独特的见地?”
“不知温故知新,大乾的盛世又如何能够放心地交到尔等的手里?”
听到岳冲的言论,众人皆是一脸震惊地呆愣在了原地,浩浩荡荡的人群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反驳。
此时的钱士登却是站了出来冷哼道。
“你岳冲既然如此有能耐,何不与在场所有的学子比试一场?”
“你若是赢了倒也还则罢了,你要是输了你便别再想着状元之位,乖乖将他给我们让出来!”
岳冲冷笑一声,转头便端起一碗茶水向着郑远桥走去。
“怎么岳冲,你刚刚不是很生气吗?”
“不敢比了?呵呵,我看啊还是将你的元甲之位让出来吧!”
钱士元见岳冲不吭气,当即便出言嘲讽道。
岳冲并不理会,而是将茶水递给了郑远桥。
“老师,您先在这喝口水,学生去去就来。”
郑远桥将他手中的茶水接了过来,欣慰地笑了笑。
“岳冲,你就好好当个缩头乌龟,我等这就联名上书,恳请陛下将你元甲之位取消!”
岳冲不以为意地走了过来。
“谁说我不敢了?”
“来吧,说说怎么个比法?”
钱士登见岳冲傻愣愣地站出来迎战,眼角闪过一丝狡黠。
“听说你之前也曾擅长对联,不如我们就来对联!”
钱士登说完当即便有人站了出来。
“我来与他对上一对!”
众人见到此人心中皆是一震。
“此人乃是江南一带有名的才子,据说还有对上穿肠的名号!”
“他是对穿肠傅汉森?”
“正是,据说此人曾将京城有名的绝对对了个遍,而且极其的工整!”
众人见状当即便将中间让出一块空地供两人比试。
傅汉森走了上来,当即便向着岳冲说道。
“是你来出上联,还是我出上联?”
“阁下先出吧,我来答对如何?”
“好!”
随即傅汉森便左右来回踱步沉思起来。
“寄寓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好对!”
众人听到傅汉森对联接连叫好,一旁的钱士登听到后也是一脸得意地看向岳冲。
就连郑远桥听后也是一脸的诧异,不由得为岳冲捏上一把冷汗。
此联出的甚妙啊!
不仅意境登峰造极,更难得的是字体的组成,这上联所有字体均为宝盖头,其难度可想而知。
“迷途遥远,退还莲迳返逍遥。”
岳冲脱口而出,在众人听到之后皆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岳冲。
“这......”
“这对的也太工整了吧。”
众人见岳冲对出对联,起先还一脸得意的神情全然僵硬在了脸上。
“妙啊!这上联乃是宝盖头的字型,下联竟然均以走之旁对之!”
“是啊,真乃神对啊!此对的难度不亚于之前京都所传出来绝户联!”
“没想到这岳公子并非是徒有虚名!”
“住口!”
钱士登有些恼羞成怒,一脸急促地看着傅汉森,后者却是在听了岳冲的对联之后径直走上来对其鞠了一躬。
“岳公子才学过人,在下甘拜下风!”
“什么?连对上穿肠都输了?”
众人听到傅汉森的话语后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而此时的郑远桥却是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爱徒。
这帮蠢蛋若是继续争论四书五经他还要为岳冲有所担心,却不想这些人竟然要选岳冲的强项来比试......
要知道岳冲先前可是将凤仙楼悬赏的绝对都对了出来,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我来!”
张全杰见傅汉森败下阵来,当即站上前来。
众人一见是儒家传人当即便又兴奋起来,若是先前的傅汉森输了众人倒也觉得还算正常,可张全杰可是南派儒家第一人。
所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大乾早已成名已久,甚至有不少人专门前去拜会只为了能够参加他的一场讲学。
“哦?儒家传人?”
“正是在下,岳公子可要听好了!”
张全杰正欲说话,却见岳冲摆了摆手。
“先前的上联由你们所出,这次不如就由我来对,如何?”
“哼,你还真以为自己才学无双了?”
听到钱士登的话语,岳冲淡淡地回道。
“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觉得在座的诸位都是有些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