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领了旨意当即便将郑远桥喊了过来。
“高总管,不知陛下命我前来所为何事啊?”
高公公没有说话,只是向着宫门外怒了努嘴。
只见宫门外的学子们黑压压地跪倒在了宫门前的空地上,还齐声呐喊着什么。
“岳冲不配是状元!”
“取消岳冲状元!”
郑远桥听到众人的声音当即便明白了过来,随即他便跟着高总管走入了御书房。
“老臣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吧!”
待郑远桥起身之后,女帝当即便问道。
“想来爱卿已经看到宫门外的一切,不知爱卿可有些什么办法?”
郑远桥沉思片刻当即开口说道。
“陛下已经将岳冲的考卷给张贴了出去,臣目前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
女帝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随即又站起身来走到郑远桥的身边。
“这些个学子还真是胡闹啊......真是打不得,骂不得!”
“可他们又是我大乾子民,是我大乾未来的希望!”
“这可如何是好啊?”
女帝转头再次看向郑远桥,后者想了想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臣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搬弄是非!”
郑远桥说完,缓缓地抬头看向女帝。
女帝的眼色转而就逝,转身又重新向着龙椅走了过去。
“你去告诉岳冲,此事便由他自己来解决,若是解决不了也不必再来宫里见朕了!”
郑远桥本还想着为岳冲说些什么,却听到女帝已然下来指令,只好俯首遵旨,随即退了出去。
“陛下,您可是有意考验岳冲?”
待郑远桥走后,高公公小声地询问着。
“这是自然,若是他连这些个读书人都解决不了,朕又要他何用呢?”
女帝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期待。
她很好奇岳冲究竟会用怎样的方式平息这些读书人的怒火......
郑远桥出了宫门便急匆匆地向着岳冲的宅邸走去,待赶到之时见岳冲正在厨房里倒腾着什么......
“老师,您来了!快尝尝我新做的糖醋里脊!”
说着岳冲就从厨房里端出一盘色泽鲜艳的菜肴。
“快随我走吧!那些个学子正在宫门外联合参你呢!”
“啊?”
“陛下觉得此事解决不了,命你前去解决!”
听了郑远桥的解释后,岳冲依旧有些疑惑,虽然自己的试卷答案是与大乾圣人的流传有些新鲜,但是绝不至于让这些人嫉妒于此啊!
“冲儿啊,这个世上是有很多的东西的!”
“嫉妒,仇恨,哀怨......”
听到郑远桥的解释,岳冲当即便明白过啦,却依旧在嘴角流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看来这个女帝陛下,可是真的不简单啊!
作为一个皇帝怎么可能连这样的小事都解决不了?
这分明就是给自己设置的考验嘛!
随即岳冲也不再多想,随着郑远桥便向着宫门走去。
只见一众学子如同人海一般汹涌,皆是跪在了宫门之前。
见到岳冲等人前来,钱士登脱口便骂道。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还敢出来!”
钱士登的脸庞也是十分狰狞,似乎想要吃人的意味。
“哼,就尔等如此的水平,有什么资格开口?”
“我等的水平,你自己的写的什么狗屁不通的文章居然也敢如此叫嚣,还真是目中无人!”
钱士登的声音很大,激动的他甚至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还真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岳冲缓缓地走到宫门之前,当即便看到为首的几位正是先前见过的几位名家子弟,想来这些人也都是钱士登撺掇而来。
“你说我们是井底之蛙,你自己又是什么?”
“你不过是一只跳梁小丑,居然还敢推翻圣人言论?”
岳冲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儒家传人张全杰。
“你是圣人子弟不错,可你敢说圣人所传你全数尽知?”
张全杰被岳冲的话语直接噎住了,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还真是狂妄之极,什么话都敢说!”
“岳冲,你难道将圣人所传融会贯通了?”
钱士登当即便反驳道。
“这是自然,否则又怎么能写出这些文章!”
“你还真是牙尖嘴利!”
“你这种人怎么也配称得上读书人!”
“读书人应该虚怀若谷,所言都该谨慎小心!”
岳冲的言论显然犯了众怒,大片的学子皆是出口骂道。
就连一旁的郑远桥也不由得一阵担心,当即便拉着岳冲说道。
“冲儿,切不可冲动,这可是全天下的读书人啊!”
“老师,你放心好了!都由我来解决!”
说完岳冲便走至他们众人跟前,朗声说道。
“读书人应当有广阔的心胸,独特的见地......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