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桌上的烈酒道:“爱妃,这是越国的什么劳子烈酒,味道也就一般般,还不如洪流郡特意进贡的美酒呢!”
“嘶,好吃,入口即化,这鄞南特意找的厨子就是好,手艺比原本在贡南的厨师好上太多了。”岳正大声嘀咕道,却是让旁边的林雪惜咽了咽口水,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可恶,居然在她面前就吃了起来。
林雪惜不是没有尝过这东西,只不过她从来都是浅尝一两口汤,自觉好东西都在汤里,可没想到岳正大口吃肉却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馋虫。
最近担忧秦越两国的大战,心情忧惧之下,那食欲就比原来要少了不少,自然没什么胃口,但今天被岳正这么一激,林雪惜哪里还看得下去。
却是岳正故意来气她一般,手里拿着一根鸡腿,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徐荔珠说道:“你这般,给你们家公主倒酒啊!还愣着干什么!”
徐荔珠听到岳正的吩咐,也是强忍着笑容,然后拿起旁边的粗瓷大碗,当即就给林雪惜倒了一碗,他们越国人喝烈酒的时候都是如此豪放,但却又惹得岳正嗤笑一声:“怎么不用玉碗?”
“这般粗瓷大碗看着怪粗糙的,要是让越国使臣看到,说不定以为朕虐待你呢!”岳正端起这个粗瓷大碗,然后向着徐荔珠招呼道:“去,给朕的爱妃拿个玉碗过来。”
“是,陛下!”徐荔珠脸上的笑容都快压不住了,这位陛下显然是在逗他们公主,但雪惜公主到现在都没看出来,整个人还有点气呼呼的。
喝了一杯酒后,岳正却是“噗”地一声,把这什么烧酒全都喷了出来:“哎呀,这是什么破酒,真是难喝啊!爱妃,尝尝朕这个!”
说着,岳正冲着桌上甩了下衣袖,然后就看到几坛子酒水放到了桌上,都是各地给皇室进贡的酒水,但此刻林雪惜终于绷不住了,她端起碗直接从刚刚的汤钵里舀了两勺子鸡肉,当即就是吃了下去。
“明明是给人家的滋补品,你吃什么吃,好意思么?”林雪惜也是针锋相对地说道,岳正这就不好意思地把吃了一半的鸡腿放到她的碗里,然后还用油腻腻的手指摩挲了下她的脸蛋:“呵呵,朕还给你!”
“哼,脏兮兮的!”林雪惜这才感觉这个可恶的家伙是在逗自己,当即皱着眉头嘟囔道。
岳正手掌一扬,一泓清水直接涌来将他的手掌清洗了个干净,然后看着林雪惜的娇靥道:“呵呵,我这就来帮爱妃清理下脸蛋!”
说着,他大手一伸直接环住了林雪惜的腰肢,然后大嘴就靠到了她的脸蛋上,嗅着她的体香,这就把嘴巴靠了上去,林雪惜赶忙把手伸出就要挡住岳正的轻薄:“讨厌,陛下真是讨厌!”
“哼,讨厌,朕今天就让你更讨厌一点!”说着,岳正便把她一抱,然后扛在了自己的肩头,冲着徐荔珠笑了笑:“你们主子身体弱,等下进来替她!”
说着,重重在隆起上拍了一下:“老实点,别乱动,不然今天就都是你的回合!”
听到这里的林雪惜花容失色,她眼神瞟了瞟徐荔珠,有些服软道:“荔珠,这里收拾完了就赶紧过来,我可是扛不住他”
“呀!你轻点,真把人家当成麻袋扛了?”林雪惜用小拳头捶了捶岳正的胸口,也满是娇羞地撒娇起来!
阳光照在明晃晃的琉璃瓦上,空气里已经带着些春日的气息,但林雪惜却是没感觉到春日的融融之意,反倒是感觉到严寒相逼甚是磨人。
她终究有些心病,那宁尘死了,和她父亲平辈论交的魔主就这么死了,而且还是她的枕边人杀的,那将来她的父亲是不是也有可能死在她枕边人的手上,旁边荔珠的父亲倒是有可能活下来,但她的父亲林赫那可就没那么幸运
“娘娘,这是雪鸡养元汤,是皇后特意拨给你补养身子的。”一个宫女端着一锅靓汤匆匆而来,却是面前的林雪惜皱了皱眉,有些腻味道:“荔珠,我不想吃,你拿给咱们宫中的女官分了吧!”
“这恐怕不好!”徐荔珠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家主子,知道她任性的脾气又上来了。
“我就不想吃,南方的天气我有点不适应而已,一天到晚吃这些腻腻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去,把北方的烧灼子酒给我来上两坛!”林雪惜也是个倔强的性格,她扫了扫面前的女官,亦是驳斥起来。
徐荔珠苦着个脸,她哪里想到平素柔弱的雪惜公主会这个样子,虽然在越国皇宫中为应对苦寒,妇人都会时不时饮上两杯,但现在他们可是在秦国王宫啊!
“快去,这是我越地风俗,喝两杯有什么打紧的!”林雪惜又是催促一声,把徐荔珠也是弄得没法,只能匆匆去御膳房请酒。
而负责督膳的女官是梅瑄的心腹之一,刚刚给雪惜公主炖了滋补品,这又要越国最烈的酒,这算个什么事情,赶忙把此事禀报了上去,梅瑄一听此事,想到周瑗君也曾叮嘱过要重视这位雪惜公主的饮食起居,便赶忙去向皇后禀报。
却是在花园中正好碰到了晒太阳的岳正,这位混不吝的帝王当即拦住了梅瑄的去路,装出一副流氓的模样,直接把这位端庄的女官拽到一边的花丛里,他现在最喜欢玩这些反差的调调,越是端庄,他就越想撕掉她们的伪装!
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