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去交一交手,试试自己的实力到底如何。
这时,监狱旁边的小窗,飘进来一道蓝光,好熟悉啊,确实是沈浣溪,岳正看着她,说道:“沈仙子,怎么晚上怎么有雅兴,来此一探监牢,所谓何事?”
“岳正?”一听如此的口气,沈浣溪松了口气,直接反问道。
他此刻内视了下心头的异火,居然少了那么一丝,赶紧将身上的异火力量,全部收回体内,控制着心上的异火和情蛊,将他们分开,霎时间,他的气息又回到了天境。
“伪圣境?”沈浣溪蹙着眉头,疑惑地说道。
但乍一看岳正,她的脸瞬间变得羞红起来,转头看到旁边有个女子,亦是这样,她直接啐了一口,气冲冲地说道:“真是个不要脸的,大晚上的,居然在牢里玩这个!”
直接又化作虹光离去了,理也不想岳正,她知道他是个荒唐的,没想到居然能荒唐到这个程度。
岳正听到她的话,刚刚想解释,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难道说,我大晚上来监牢,是为了审犯人?可是为什么审犯人,你却审到光了?难道说自己正在给这女犯用刑,用的还是自己的棍刑?
你这幅模样,让沈浣溪怎么相信你的说辞啊,这一下,岳正算是在沈浣溪面前社死了,但还好,岳正是个厚脸皮,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你看她都尴尬地跑路了!
“夫君,她是姐姐么?”杞鸢有些不解地问道。
岳正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暂时不是,但迟早会是的。”
杞鸢也是不解,但还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接着开口说道:“我心上的蛊虫跟我说,它想变强呢。”
听了这话,岳正一下子思考了起来,两只蛊虫同生共死,若是杞鸢死,则阴蛊死,那自己心脏中的阳蛊,怕是也要死,虽然有异火的隔绝,阳蛊死,不会让岳正也死,但那岂不是没有了这进阶的能力?
不行,为了保证杞鸢的性命,我得传她一套功法,否则,她若是自然逝去,怕是这阳蛊跟着去了,那就不好了。
岳正刚要开口传她功法,但刑房的外面出来了水四金的声音:“大人,我已经去家里取来了衣服,您的衣服倒是很多,那位姑娘的,我只能让姐姐,帮我拿了一套。”
隔着门缝,岳正伸出手来,说道:“递给我吧,去大牢外面准备一辆马车,夏猛,你也去帮忙,正好,你不是有事要找他吗。”
两件衣服就这样到了岳正的手上,他把女式的那件,递给了杞鸢,自己则是尝试着穿起衣服来,他真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腐化了,就连衣服都快不能自己穿了
而杞鸢到底是个女人,穿好看的衣服,像是本能一般,不一会儿,水语柔的衣服,就让她穿上了身,紫色的纱衣,倒是显得她的身材极为妙曼。
岳正此刻只是把衣裳给披上了,但到底该怎么系起来,衣领该怎么扎起,袖口该怎么收拢,他却是没有了任何映象。
“算了,不弄了,回去让丫鬟弄。”岳正笑着说道,就这样敞着胸怀吧。
杞鸢捂着嘴笑道,却也不知该怎么帮他,穿上这晋国的服饰,岳正看着她说道:“以后这就是你的工作了。”
她点了点头,这时岳正一把将她抱起,踢开了刑房的大门,向着牢外走去,在上车的时候,他对着夏猛大声说了句:“紫部,现在已经算是咱们自己人了!”
夏猛也是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说道:“是是是,此次刺杀,蓝部就是罪魁祸首!”
那邪蛭凄惨地叫着,那痛苦终于让他开口求饶了,但杞鸢早就变得无比地决绝,这决绝的目光,让岳正看得都有些害怕。
“夫君,不必怕我,你我心蛊相连,你可以永远相信我。”杞鸢双手捧着岳正的脸颊,又吻了上去,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岳正感知到了她的真诚,慢慢相信了她的话。
旁边的邪蛭的脑髓,被杀人蜂抽走,却是真正地断了气,岳正一手抱着杞鸢的后背,腾出一手来,从传功鼎上借了一缕寒气,直接把邪蛭的尸体冻了起来。
杞鸢的两手抓着他的肩膀,像个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把他抱住,嘴唇靠在他的耳边,柔柔地问道:“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岳正一笑,脊柱又是一动,却是让杞鸢的身子又是一颤,她满面通红地说道:“我们两个的衣服,都没了!”
他这才想起,刚刚异火的撩动,把两个人的衣物,都给弄没了,岳正对着门口说道:“四金,你用身法回趟府邸,帮我取一件男装和一件女装来。”
“是,大人。”门口的水四金很快答道。
岳正轻轻将杞鸢放在了地上,她亭亭玉立地站着,眼中含情地看着他,情蛊的作用让她今世已然认定了岳正,不过对于岳正而言,这情蛊对他没有任何的限制,对于心脏中的至阳净世火而言,情蛊的名字叫心火虫,是辅助心火修炼的物件罢了。
但为了让这个心蛊活着,就得好好待她了,否则他心中的情蛊殉情之下,怕是再难找到,紫部中心甘情愿地给他种下情蛊之人。
岳正手一招,旁边邪蛭的尸体,就这样被他收到了乾坤袋内,看着杞鸢,他直接开口说道:“你父亲既然是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