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邪蛭凄惨地叫着,那痛苦终于让他开口求饶了,但杞鸢早就变得无比地决绝,这决绝的目光,让岳正看得都有些害怕。
“夫君,不必怕我,你我心蛊相连,你可以永远相信我。”杞鸢双手捧着岳正的脸颊,又吻了上去,两人胸口贴着胸口,岳正感知到了她的真诚,慢慢相信了她的话。
旁边的邪蛭的脑髓,被杀人蜂抽走,却是真正地断了气,岳正一手抱着杞鸢的后背,腾出一手来,从传功鼎上借了一缕寒气,直接把邪蛭的尸体冻了起来。
杞鸢的两手抓着他的肩膀,像个八爪鱼一般,紧紧地把他抱住,嘴唇靠在他的耳边,柔柔地问道:“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岳正一笑,脊柱又是一动,却是让杞鸢的身子又是一颤,她满面通红地说道:“我们两个的衣服,都没了!”
他这才想起,刚刚异火的撩动,把两个人的衣物,都给弄没了,岳正对着门口说道:“四金,你用身法回趟府邸,帮我取一件男装和一件女装来。”
“是,大人。”门口的水四金很快答道。
岳正轻轻将杞鸢放在了地上,她亭亭玉立地站着,眼中含情地看着他,情蛊的作用让她今世已然认定了岳正,不过对于岳正而言,这情蛊对他没有任何的限制,对于心脏中的至阳净世火而言,情蛊的名字叫心火虫,是辅助心火修炼的物件罢了。
但为了让这个心蛊活着,就得好好待她了,否则他心中的情蛊殉情之下,怕是再难找到,紫部中心甘情愿地给他种下情蛊之人。
岳正手一招,旁边邪蛭的尸体,就这样被他收到了乾坤袋内,看着杞鸢,他直接开口说道:“你父亲既然是晋人,那我也当你为晋人,日后好好做我的妾室,你可愿意。”
杞鸢点了点头,刚刚那些蛊虫,已然退回到紫色袋中,她赤着脚走过去,蹲下来把紫袋系好,却是又让岳正看遍了春光。
“芳汀白露,胸前如雪脸如滴。青丝紫绳系鸢鸢,月衣薄,婷直玉立似穿无。”岳正一时诗兴大发,亦是直接吟出一阙《南乡子》。
杞鸢却是个紫部少女,从来没怎么学习过晋国的文化,有些不解地问道他:“你在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的,我的小名就叫鸢鸢。”
岳正洒然一笑,倒真的是个娇憨的少女呢,和刚刚那心冷的模样,完全不同了,岳正也是乐意逗她,笑着说道:“我刚刚写的这词,是说你漂亮呢。”
银铃般地笑声响起,她看着岳正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水光,喃喃地说道:“鸢鸢刚刚有些痛,不一会又是有些舒服,等下咱们找个干净的地方,继续好吗?”
岳正听到她如此娇憨的言语,有些惊讶,心中暗喜,没想到这杞鸢倒是兴致勃勃,一般像狐霞、语柔这种,都是口里叫得响,哪有杞鸢妹子这般战力。
他上前一揽她的腰肢,笑着说道:“好,等下,我就带你到我的府邸,到时候我们继续如此。”
“你先等我片刻,刚刚那情蛊似乎对我有用,我试试看。”岳正想起《烈火净世诀》的法门,这情蛊似乎有越阶的能力,他有些忍不住了,现在就想试试。
他此刻凝神静气,整个刑房里也弥漫着火行的气息,杞鸢的心脏中,情蛊也在不停地跳动着,她看着岳正,心中竟然产生了满满的爱意。
这似乎有些荒谬,但就是此刻的现实,杞鸢刚刚杀了,她那个别有用心的青梅竹马,此刻,她的心是乱的,而心上的情蛊本就和岳正体内的是一对,更不用说,岳正体内还有这情蛊最为喜爱的异火了。
那阴情蛊不停地在散发爱意的气息,也是感染了杞鸢,此刻,她的心中满满的都是岳正,她对于岳正的爱意,甚至已经超越了爱她自己,虽然有些病态,但也是改变不了的,除非有修为高深之人,帮她取出情蛊,否则,她这一生就是爱情的奴隶,岳正一个人的奴隶。
情蛊慢慢游动到异火的火心中,两者似乎产生了某种莫名的异动,异火的气息,好像在被这心火虫纯化,而这心火虫,似乎也得到了一丝异火的气息,两者合二为一之时,岳正的体内喷涌出至阳之火,整个人熠熠生辉。
一瞬间,他的气息被无限拔高,他似乎感觉到自己是火焰之神,他手心一动,火焰构筑而成的火刀,被他拿在了手里,这火不是灵气而成,而是天地间的规则,这是什么?火焰的法则吗?我到圣境了?
另一只手凝聚起一把金刀,他收敛着火焰法则的气息,看了看金刀,依然是游离的金行灵气,看来只是能用火焰法则呢!
侯爵府中打坐的沈浣溪,一瞬间被这道气息惊醒,她的气势直接冲开房门,如一道蓝光般地飞向了天际。
她感知到城池的东南角上,有一道圣境的气息,异常的微弱,应该是刚刚突破吧,她如是想到。
岳正感知着这股力量,对面的杞鸢看着岳正,心中的爱意喷薄而出,她心上的阴情蛊,散发着更加炽热的爱意,她也是如此。
阴情蛊感知着,岳正体内的阳情蛊的气息,它亦是翻滚着,似乎在给杞鸢传递着这样的信息,我要变强,我也要变强!
岳正仿佛觉得自己,变成了天际间火焰的王者,他现在就想找一个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