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猛乍一听,有些惶恐地回答道:“大人,那地方污秽不堪,恐污了大人的眼啊。”
“无妨,你尽管带我过去,我只是随便看看。”
“刚刚我让四金送来的两人,都是从土人部落来的,为的是要刺杀我,那个小娘们,我自有招数对付。”岳正嘴角含笑地说着。
夏猛也是在牢房里打滚多年的人物,一听岳正如此说,自然是明白,岳正要做些什么。
“大人,这样的重犯,还是要刺杀大人,不如您带回侯府,再细细拷问?”
岳正听夏猛这般说,赞同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只是怕这小娘们性子烈,我先在你这里炮制、炮制再说,等磨好了性子,我再带回侯府。”
“等等,我会封了她的经脉,到时候她就跟凡人无异,到时候,你安排两个健妇,好生伺候着,我会时不时来审问她的。”
当然,审问这两字要打引号的。
夏猛弓着腰,脸上的褶子,都快笑成了一团,连连答应着。
“那还有个男的?该怎么处置?”夏猛继续询问着。
岳正瞥了他一眼,笑着说:“我去男监,不就是想找些刑具嘛!”
夏猛会意,指着前面甬道的尽头,说道:“那就是咱们男监,摆放刑具的地方,大部分所谓的硬骨头,都吃不住几轮的。”
甬道的两边,都是些牢房,臭气熏天,但内里却是老大的呼噜声。
岳正蹙着眉头,看着牢房里的景象,地上垫着茅草,墙角阴湿,地上还有许多的虫子和老鼠。
“蛇虫鼠蚁铺一地,污血脓秽涂三墙。茅草作床尸作被,悔于恶行到此间。”岳正摇头感叹到。
这是李朝诗人骆高的一首诗,是在他下狱之后所写,也幸好没几天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他才得以活命,此诗方能流传下来。
“大人,可是嫌弃这地方,有些脏?”夏猛听了岳正的感慨,也是开口问道。
岳正点了点头,却听夏猛又开了口:“天下监牢向来如此,一般的罪行,都是直接以银抵罪。”
“若是没钱的,直接就发往民籍司,罚没为奴,以身抵罪。”
“现在关在这儿的,要么是天境,实力较强,发卖为奴后,无人能制,要么是罪大恶极,终身监禁,或者等待夏中,阳气最盛之时,要直接处决的。”
“大人,您刚刚吩咐清扫,能不能调些人手,来帮帮忙,我实在是怕这些犯人跑了。”夏猛有些为难地说道。
岳正一笑,接着说道:“这事,你等等去问四金就好。”
夏猛推开甬道尽头,黑漆漆的铁门,里面倒是烧着碳火,里面立着好几个十字架。
旁边的立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岳正细细看过去,倒真是开了眼,不同长短粗细的刀子,凿子、大小不等的锤子,各种鞭子,最为骇人的就是一条满身钢针、倒刺的钢鞭。
旁边的夏猛,见他关注到了这个鞭子,也开口介绍到:“大人,这是剌皮铁鞭,一鞭子打下去,那地方就没一块好肉了。”
岳正拿起这铁鞭,掂量了下重量,开口问道:“女监那儿,有这样的刑具吗?”
夏猛摇了摇头,回禀道:“女子毕竟和男子不同,刑具自然有很多不同。”
“大人,要不这般,我把女监那儿没有的,给您装好。”夏猛说完,便开始收拾了起来,岳正点点头,是个可造之材啊。
很快一个铁制的推车,上面放满了各式的刑具,夏猛推着车,就带着岳正,往女监的方向而去。
依然是黑色的大铁门,岳正推开门,却见水四金依然在里面守着,绑缚着的邪蛭和杞鸢,被他丢在墙角,他则拿着刀,死死盯着这两人。
“大人,您来了,刚刚这个姓邪的,一直在叫骂,我就把他的嘴巴堵上了。”水四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邪蛭,一边说着。
“嗯,该死的土人,敢来招惹我,今天得让他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岳正指了指那堆刑具,也是冷言冷语。
他从地上抓起邪蛭,对着水四金说着:“来,四金,搭把手,咱们把这狗东西绑到架子上去。”
邪蛭看着岳正的动作,激烈地挣扎着,但他就像个待宰的羔羊,哪里挣脱得了。
破布堵住了他的嘴,一番动作后,他整脸都通红的,岳正给水四金使了个眼色,水四金会意,上前摘掉了他口中的破布。
“狗官,你不得好死,赶紧把我放了,否则,我父点齐族人,让你这贡南城鸡犬不留!”那邪蛭大声喝骂道。
岳正被气笑了,眼神森冷,带着无穷的杀气说道:“四金,给我扇他的嘴。”
“要是再骂,就割了他的舌头。”
听到岳正如此说,他似乎有些怕了,只听啪的一声,他的大脸蛋上就牢牢挨了一巴掌,直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邪蛭刚要继续开口喝骂,另一边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水四金左右开弓,抡圆了手臂,大力扇了起来。
旁边的杞鸢,眼中有些绝望,看到自己的爱郎,被打成这样,面色就更为凄苦了。
岳正转头看着这异族美人,眼窝有些深,头发也是褐色的,皮肤也比一般的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