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正指了指那堆刑具,也是冷言冷语。
他从地上抓起邪蛭,对着水四金说着:“来,四金,搭把手,咱们把这狗东西绑到架子上去。”
邪蛭看着岳正的动作,激烈地挣扎着,但他就像个待宰的羔羊,哪里挣脱得了。
破布堵住了他的嘴,一番动作后,他整脸都通红的,岳正给水四金使了个眼色,水四金会意,上前摘掉了他口中的破布。
“狗官,你不得好死,赶紧把我放了,否则,我父点齐族人,让你这贡南城鸡犬不留!”那邪蛭大声喝骂道。
岳正被气笑了,眼神森冷,带着无穷的杀气说道:“四金,给我扇他的嘴。”
“要是再骂,就割了他的舌头。”
听到岳正如此说,他似乎有些怕了,只听啪的一声,他的大脸蛋上就牢牢挨了一巴掌,直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邪蛭刚要继续开口喝骂,另一边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水四金左右开弓,抡圆了手臂,大力扇了起来。
旁边的杞鸢,眼中有些绝望,看到自己的爱郎,被打成这样,面色就更为凄苦了。
岳正转头看着这异族美人,眼窝有些深,头发也是褐色的,皮肤也比一般的晋人女子要白。
他直接一手抓起她身上的金线,把她像个货物一般,直接平放到了一旁的大方桌上。
手一挥,几道水蓝色的灵气,就打入了杞鸢的体内,封住了她的经脉。
她忽然发觉,灵气运转一阵不畅,大部分招式都用不出来了。
身上突然一松,所有的金线都已经被岳正收走,她刚要挣扎着起身,但却又被捆上了。
木制的桌子,好似变成了活的一般,她的腰腹部,被桌子上长出的藤蔓,围绑在了桌子上。
两手分别和两边的腿弯处,紧紧绑缚在了一起,她瞬间感觉无比的屈辱,就好像一只待宰的野兽。
邪蛭一看岳正,把他的青梅竹马绑成这样,他也是个男人,自然知道岳正想干什么!
他双目赤红,一下子心中满是怒火,顾不得正在被掌掴,嘶哑地喊到:“狗官,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有种冲着我来!”邪蛭继续吼着。
“哈哈,我是不会欺负女人,但你们土人,在我的眼中,根本算不得人。”岳正也是狰狞一笑。
“异族,在我眼中,就跟猪狗没有区别。”岳正从旁边的刑具架上,直接拿了一把小锤子。
冲着邪蛭一笑,兴奋地说道:“就喜欢你们这些硬骨头的畜生,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真的硬?”
邪蛭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刑柱上,岳正抓着他的左手,一锤子就往他的小拇指上,猛得敲了下去,刹那间,骨碎肉烂。
“啊!”邪蛭痛苦地大声叫了起来。
岳正撇了撇嘴,有些失望地说道:“我还以为是多硬的骨头呢!”
“唉,对了,你们蓝部,指甲盖上有蓝色的印记儿,我倒是要撬开你们的指甲盖,仔细看看,到底是什么缘故,让你们这般奇特。”
岳正还真有探索精神,从旁边真拿了一把小刀,就准备动手。
“大人,你就饶了他吧,有什么仇、什么怨,都朝着我来。”杞鸢在一旁的桌上,也是凄凉地喊出来。
岳正朝着夏猛和水四金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夏猛和水四金会意,稍稍拱手,便退出了这间刑房。
岳正扯过她身上的衣领,露出雪白的香肩,却是让邪蛭更加的痛苦,他只能看着他青梅竹马的爱人,受着岳正的欺凌,自己却无能为力。
“啊!”邪蛭痛苦地叫喊着,他的心中在流血,这种疼苦,甚至要比小指碎裂,更为难受。
“对了,你说,我要杀了你,再把你的尸体丢到紫部的地盘上,然后再把这小娘们,收入我的侯府。”
“倒是不知道,你们两家会不会打起来。”岳正玩味地说着,却是让这对男女更加惊恐了……
“夏猛,见过岳大人。”那贡南郡牢的牢头夏猛,见到岳正的到来,连忙行礼道。
岳正大步走上前去,直接将他搀扶起来,哈哈一笑道:“夏大人,不必如此多礼,刚刚我那小舅子,有没有送两个人进来?”
“回禀大人,刚刚水将军确实带了两人过来,我引您过去。”
岳正跟着夏猛,就往大牢深处走。
整个大牢,弥漫着一股臭味,内里的狱卒倒也是不多,只有几十号人,怕也是因为晚上的缘故吧。
岳正四处探望着,有些好奇地问到:“夏猛,你们在编的狱卒,大概有多少个?”
“回禀大人,在册的狱卒,有两百五十二人,但编外的佣人、力夫,倒是没统计过,怕是有千把人了。”
看着旁边,有些紧张的夏猛,岳正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说道:“后面好好把牢房打扫打扫。”
“是,大人,明日我就安排人去办。”夏猛连忙回禀着。
“刚刚,水将军要了个干净点的牢房,说是其中有女犯,我就带他去了女监那边。”夏猛继续说着。
岳正摆了摆手,心中有些好奇,便开口说道:“先不忙去那里,先带我去男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