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身于革命事业之中。
这段婚姻虽然以悲剧收场,但它也让我们看到了那个特殊时代人们所面临的困境和挣扎。
同时,也折射出鲁迅先生对于自由、平等以及人权的坚定信念和不懈追求。正是这种精神力量,使得他成为了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巨匠之一。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里,鲁迅先生独自漫步于街头巷尾,思考着国家与民族的未来。然而,命运总是充满惊喜和巧合,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结识了徐广平这位志同道合之人。
他们一见如故,仿佛前世便已相识。从文学到社会现实,从思想深度到人生哲学,两人无话不谈,彼此分享着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和感悟。这种默契和共鸣如同一把火炬,照亮了鲁迅先生前行的道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感情愈发深厚。终于,在一个美好的日子里,鲁迅先生与徐广平喜结连理,并迎来了他们爱情结晶——儿子周海婴的诞生。
海婴的到来给鲁迅先生带来了无尽的喜悦和希望。看着孩子天真无邪的笑容,他感受到了生命的奇迹和美好。从此以后,他不仅肩负起作为父亲的责任,更将自己对世界的热爱传递给了下一代。
在这个新的家庭中,鲁迅先生继续坚持写作、奋斗不止;而徐广平则默默地支持着他、照顾着家。他们相互扶持、共同成长,用爱构筑起一个温馨幸福的小天地。而海婴也在父母的关爱下茁壮成长起来……
周海婴:鲁迅独子谨遵父亲遗嘱,后代皆不做文学家,于光环之下,走出专属自己的人生路
1929年的9月即将过完,清晨的上海大陆新村9号,一派平静。
一个通宵写作,刚准备睡去的男人,突然接到医院通知,说他夫人即将临盆。
男人匆忙赶往医院,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医生便拿出一沓手术签字同意书,犀利地问道:“保大还是保小?”
男人呆滞了几秒,坚定地回复道:“保大。”
这个男人,正是中国近代文学巨匠鲁迅。
而当时正躺在手术室中的女人,是她的夫人许广平。
医生立刻转身回到手术室中,拿一把钳子夹紧孩子的头,硬生生将孩子拽了出来。
所幸,母子平安。
就这样,鲁迅唯一的儿子,在意外中降临人间。
因生在上海,鲁迅给他取名:“周海婴。”
不幸是,他只享受了7年父爱,便与父亲天人永隔。
然而“父亲是鲁迅”,却裹挟了周海婴一生,他曾无奈地说:
“我始终活在父亲的‘人场’中。
人们认为“我应该写文章,不能说错话、做错事”
只要有一点问题,就会被扣上“枉为名人之子”的帽子。
但这种偏见,没有让海婴变成一个胆小懦弱、偏信教条的人,反而让他更观照内心,不断丰盈自己的精神世界,最终活出了真我。
养育过子女的人大抵了解,孩子如果被钳子用力夹出,有多危险。
周海婴虽然幸运地活下来,但从小体弱多病,时不时就会爆发严重哮喘。
受疾病困扰,他总是缺课,读书并不伶利,但鲁迅却从未因此焦虑。
比起学习,他更担心孩子的身体,还为海婴制定了三种治疗哮喘的方法。
轻度哮喘用蒸汽法,口鼻吸入;
中度用“安福消炎膏”加白色薄荷味药膏,贴背部或前胸;
重度将二两芥末糊冲入开水,热敷背部。
每次都药到病除。
折磨海婴不只哮喘,还有痢疾。
当时海婴只有一岁多,为保全性命,鲁迅一共陪伴他去医院打过14次针。
再长大一点,每到夏天,海婴就会起痱子。
这时,鲁迅总会为海婴涂上治疗痱子的药,涂完前胸涂后背。许广平则静静坐在一旁,扇动扇子加快药水变干。
海婴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他躺在父母中间,被爱滋养着。
尽管仅有7年父子缘分,但鲁迅竭尽全力,给了海婴一个可以自由探索且愉悦的童年。
用周海婴自己的话说:
“父亲极力不多给我打击,甚或不愿拂逆我的喜爱”。
海婴六岁时,叔叔周建人通过工作之便,给他买了一套《儿童文库》和一套《少年文库》。
书籍昂贵,海婴年龄尚小,所以许广平并不允许他动这两套书。
可孩子的世界里,越是神秘的东西越有魔力,海婴想看极了,于是跟许广平哭闹起来。
正在书房写作的鲁迅,闻声赶来,询问缘由后,一起帮海婴说服许广平。
从那天起,海婴的书屋开始被很多书籍填满柜子,可以随意阅读。
海婴后来回忆道:“父亲从不要求我背诵哪段,也从不规定我看什么文章。”
正如鲁迅在《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中写道:
“子女是即我非我的人,但既已分立,也便是人类中的人。”
“因为即我,所以更应该尽教育的义务,交给他们自立的能力;
因为非我,所以也应同时解放,全部为他们自己所有,成一个独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