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好,不然有他在你们更难赢,叫白桃上场吧。” “那敢情好。”司徒彦当即笑道,“把殿下换成白桃,我说不定能多赢几把。” “难道我在司徒大夫眼中是个头脑简单的人?”白桃不服气地看了他一眼,“说不定等会我赢的比你还多。” “口气还不小呢,你懂游戏规则吗?” “我不懂,但我可以马上学,王妃平日里总夸我聪明,我玩两把应该就知道了。” 白桃说着,已经在温玉礼身旁坐了下来。 温玉礼开始同她讲解着牌型。 白桃的位置正好是背对着千面郎的,温玉礼同她讲解游戏规则的同时,千面郎也刚好能瞟见白桃面前的那些牌。 “这三种牌,分别叫条、万、筒,你别看这牌数量多,游戏规则还是很好理解的。” 几尺外,千面郎暗暗磨牙。 这群人是要当着他的面玩牌?宁王府这么大,温玉礼偏偏要带人来他的屋里玩,且她们交流的似乎还是一种十分新鲜的玩法…… 他岂会猜不到温玉礼的用意。 明知道他的赌瘾大,却要当着他的面赌,且不让他参与玩法,分明就是故意戏弄他。 他断然不能让她称心如意。她想让他不好受,他偏就要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只要他足够淡然,他们这出戏就没有了听众,显得他们多可笑。 “白桃,记着,当牌型达到这样的情况时,你就能赢了。” “奴婢记住了。” 千面郎原本下定了决心要维持镇定,可听着温玉礼和白桃讲解完规则,他本能地有些心痒难耐。 这什么麻将,听起来确实有点意思…… 不,不能听了。 他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他打小记性就好,方才听过的游戏规则已经记下来了,尤其当他看到桌子上的那些牌型,更让他心潮起伏了。 这一眼看上去至少百来张牌,这么多牌,足够考验参与者的记忆力和决策能力,他去过的赌场那么多,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玩法。 他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转身便朝门口走去,可还未出门便被护卫拦住,“没有王妃允许不得离开此屋,回去。” 他抗议道:“他们太吵了,影响我休息。” “你一个阶下囚,哪来那么多要求?回去。” “……” 温玉礼那桌,四个人已经开始了第一局。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听温玉礼说道:“胡了,墨竹,多谢你的八筒。” “王妃客气了。” …… “四条。” “又胡了,今儿手气真好。” …… 温玉礼连赢三把之后,千面郎已经从门框边装作不经意地挪到了白桃身后两尺外,观测着牌桌上的形势。 这帮人在他屋里打牌也不知要打多久,他努力想忽略他们的交流,可牌与牌之间的摩擦声,牌底与紫檀桌面的敲击声,是那样的动听…… 他看了一眼白桃的牌型,而就在此时,对面的墨竹刚好打了一张白桃缺的牌,可白桃竟没发现,任由温玉礼将墨竹那张牌吃了。 他当即喊出声来:“你这丫头,牌都喂到门口了,怎么不推牌?还让你家主子把牌吃了,你是缺根筋么?还是你没玩明白游戏规则?我这旁听的都明白了。” 白桃转头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说完,便回过头继续打自己的牌。 千面郎抽了一下眼角。 而白桃接下来的迷糊行为让他更是哭笑不得。 “你这丫头到底会不会玩?这么多场打下来都没赢过,我原以为是你牌太烂,没想到是你脑子笨,没用的牌还捂手上不舍得扔呢,这幺鸡你打出去啊,不打出去留着熬鸡汤啊?你这么玩,赔死你。” 白桃转头又骂了他一句,“关你什么事?” 千面郎抓狂了。 比被囚禁更可怕的事情,是在被囚禁的过程中看着别人找乐子,且还是他最感兴趣的乐子。 温玉礼等人根本不理他,他无聊透顶,围着桌子转了好几圈,最终回到白桃的身后,叹气道:“你根本不会玩这个,说真的,再玩下去输死你。” “输就输,反正我还有很多积蓄。”白桃悠然道,“总好过你,连个赌资都没有,就算我让你上牌桌,你身上还有钱能押注吗?” “没钱又如何,我有手艺。”千面郎冷哼一声,看向温玉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