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古籍上看到的,这或许是许多年前流传过的棋牌游戏,只不过后来失传了。” 不是她的发明,她自然不好意思认,便随口胡扯了一句,而后问司徒彦道:“你昨夜与千面郎交流,有何收获?” “那人不老实。”司徒彦说着,从衣袖里取出了一张纸,“我叫他把人皮面具的制作配方写给我看,他写的倒是爽快,只是这上边有两种材料闻所未闻,我耐着性子请教他,他只说,这材料本就稀少罕见,让我自己去黑市里找,我怀疑这是他临时胡编的东西。” “不用怀疑,肯定是了。”温玉礼道,“这小子大概是担心我们将他的本事学了之后会过河拆桥,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危,他不会轻易坦诚。” 说话间,她的指尖缓缓摩挲着手里的牌,“你们觉得,像千面郎这样的赌徒,会不会喜欢咱们现在玩的这个游戏?” “他会的。”墨竹应道,“如属下这样不爱赌钱的人都觉得有趣,更别说是他那样的赌鬼,被他看见这副牌,只怕是会两眼放光了。” “会不会两眼放光,咱们去他面前试试就知道了。” …… 简洁的房屋内,饭香弥漫。 千面郎盯着自己桌上的包子白粥,咽了一下口水。 他腹中饥饿,想对眼前的早点大口朵颐,却又担心这里面下了料。 那司徒彦怎么还不来? 他才这么想着,就听房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抬眼望向房门,下一刻就看见司徒彦推门而入,他连忙起身上前去拉扯司徒彦,“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都得饿死。” 他把司徒彦扯到了饭桌前,用勺子将眼前的两碗白粥互相混淆,又把包子与糕饼对半掰开,塞到了司徒彦手里,“来来来,一人一半,你先吃。” 司徒彦顿觉有些好笑,“我昨夜都已经答应了会与你一起吃,你还这么不放心?非要等我到了才吃。” “防人之心不可无。”千面郎道,“你先吃一口,你吃了我才相信这饭菜里面没有放青石散。” 青石散目前没有解药,上了瘾只能强行戒断,其过程痛苦万分,因此他并不担心司徒彦事先预防。 司徒彦坐了下来,当着他的面吃了早点,他这才放下了心,大口地喝起粥来。 “对了,我昨夜写给你的那个配方,材料找齐了吗?” 听着他的问话,司徒彦喝粥的动作一顿,“你确定你写给我的配方没有问题?我昨夜派人去黑市打听了,最后那两样材料没人听说过。” “那肯定是你找的地方不对。”千面郎道,“黑市又不止一个,你再去其他地方问问呗,多些耐心,反正这本事也不是你三两天就能学会的。” 这样的回答,司徒彦毫不意外,只淡然说道:“我倒是挺有耐心,可殿下和王妃或许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那我能有什么法子?”千面郎瞥了他一眼,“凑不齐材料,不是我的问题,他们总得讲点理。” 说到这,他压低了些声音,“话说回来,你跟在他们身边鞍前马后的,好处多吗?我看你挺面善,要不跟着我干吧,银子要多少有多少,你若是能助我脱困,我也拿你当自家人看待。” 司徒彦喝粥的动作一顿,“我医术高明,挣钱不难,且挣的还是干净钱,若跟着你去招摇撞骗,旁人听了会觉得我应该去治治脑子。” “话可不能这么说,看病才挣几个钱?你在宁王府的月钱有多高?” “钱有多少不重要。”司徒彦的语气依旧毫无波澜,“于我而言,够花就足矣。你挣钱是多,但你都赌输了。” “赌输了又如何?”千面郎板起脸,“我还能挣,我只要过得潇洒自在就好了。” 司徒彦不再与他争辩。 二人正吃着早点,屋外忽的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千面郎抬头一看,只见两个护卫搬着一张方桌进来了,而跟在他们身后进来的,是温玉礼、墨竹以及他之前假扮过的丫鬟白桃。 忽然这么多人来到他的屋里,让他一时有些疑惑,“你们作甚?为何又搬一张桌子进来?” “来找乐子。”温玉礼朝他展露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借你的屋打个牌,不介意吧?介意也无用。” 温玉礼说着,将桌上的麻将盒打开,把所有的麻将全倒了出来。 “司徒彦,我们三缺一,你快些吃完了过来。” 司徒彦道:“这就来。” 他放下了手中的早点,走到温玉礼对面坐下,“殿下怎的没来?” “这种赌坊游戏对他没什么吸引力,他要去打坐练功,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