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彩霞是在体贴未来王妃,爷,您这回听她的准没错。” “知道了。”萧云昭应道。 在过去的那些岁月里,他之所以不沾女色,一来是他这一辈兄弟多,他想脱颖而出,便得为朝廷立下功绩,不能被男女之情所累,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源于他的母妃。 自他懂事起,他看着母妃与其他妃嫔明争暗斗,她们在父皇面前都无一例外地展示着柔情与体贴,最早他以为母妃也对父皇也一往情深,直到有一回,他看见父皇转身离去时,母妃唇角的笑意立即收敛,转变为冷若冰霜,这让年仅九岁的他感到不解。 “云昭,虽然你出生皇家,但母妃还是很希望你将来能做个用情专一的人,不要像你的父皇和你的皇兄们那样风流成性,男子的风流总是引得女子们争锋相对,其实女子本不该为难女子,若不是这些男人娶了一个又一个,何至于此。” 听着母妃的唉声叹气,他安慰道:“母妃放心,云昭将来绝不会惹您失望。” 母妃厌烦男子的风流,可身为嫔妃,又不得不对父皇笑脸相迎。 母妃如果还在世,如今应该会很欣慰吧。 在他的认知里,不喜欢的女子就不应该去沾染,过去那些年,他对男欢女爱实在是没兴趣了解,只听几个皇兄谈笑时提起几句,说那是一档子乐事。 不过确实也听人说过,初次行房时,女子会承受些许痛感。 他都只是听说,并未经历过,也就不晓得那种痛感究竟是轻是重。 他望向墨竹,“彩霞也是一片好意,这药膏本王收下了,你可以去把玉礼叫回来了。” 墨竹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屋子。 萧云昭垂眸望着手里的膏药,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他听到了屋外响起轻缓的脚步声,便将手中的膏药收进袖子里。 “你们这么快就聊完了?” 温玉礼走近了屋内,很识趣地没有问他们谈话的内容,可当她抬眼看向萧云昭的脸庞时,却发现他的耳根处泛着些许绯红。 她一时有些疑惑。 好端端的,耳朵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