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尴尬的笑了笑,倒是让自己离着隋仪景更远了几分。 “千岁爷定力好,自己再忍耐忍耐,应该不成问题吧……” 说罢,裴舒逃也似的,直接跑上床。同时用锦被,将自己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连脑袋都不漏出来,像是生怕隋仪景会做出什么不顾及她有孕的事情来似的。 隋仪景坐在桌旁,瞧了一眼在床上将自己包裹成一个小山似的裴舒。又低头看了一眼越发高涨,炙热的小腹处。 无奈的笑了笑。 裴舒将自己埋在锦被之中,听见外面有衣衫摩挲地面的声音,裴舒还有几分害怕,以为隋仪景真要霸王硬上弓。 等了一会儿,却是全然没有等到自己预想的反应。 悄咪咪的将头从锦被中探出来,向着房中看了看,却并没有见到隋仪景的身影。 好奇的下了床,刚刚走到门前,便听到外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透过门缝向着外面瞧了一眼,隋仪景站在庭院之中,一身皎白的月光洒在隋仪景身上。冰冷的井水,不断的从隋仪景身上浇下去。 衣衫紧紧贴在隋仪景修长的身体上,只是……那一处似乎并没有因为冰冷的井水而消退下去,就那么挺立着,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欲望高涨。 裴舒忍住了笑,放宽心的躺回了床上。如此也好,以往都是隋仪景好一番的折腾她,如今……只是略微忍一忍罢了,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许是有了隋仪景的到来,裴舒觉得心中安定了许多,神魂的都像是找到了寄托和依靠一般。 回到大夏第一夜,裴舒睡得极为好。 第二天睁开眼睛,裴舒发现自己正躺在隋仪景的怀中。究竟是什么时候……她竟然一点反应没有。 “醒了?” 隋仪景缓缓睁开眼,睡眼惺忪的模样。如墨一般的长发,经过面容随意的垂坠着,柔和了隋仪景模样。 这样的隋仪景,裴舒也看得有几分失神,杀了那能将人逼退千里之外的煞气,反倒是看着柔和许多。 “千岁爷怎么会在?” 以往隋仪景即来过,也从来不会在此处过夜。更不用说……如今已经天色大亮,而隋仪景竟然还躺在她的床上,裴舒几乎以为面前的人不是隋仪景了。 “那些人还在吵闹,本督在朝堂上听着都忍不住想要打瞌睡。反正在宫中也是睡,不如到你这边睡着,反倒更舒坦些。” 裴舒一惊:“千岁爷是已经从宫中回来了?” 隋仪景点头,揉了揉裴舒的脑袋:“是啊,反倒是你,竟然这么能睡。若不是本督知道你房中没有点什么让人昏睡的熏香,差点都要怀疑是要被人所害了。” 裴舒抚了抚肚子:“许是怀了孩子的缘故,身子变的重了些,所以人也变得愈发嗜睡了些。” 隋仪景起了身,吩咐人去传了吃食,又是亲自将裴舒抱了起来。伺候裴舒穿衣梳妆,隋仪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本督已经让人送了膳食过来,你一会用一些。本督现在反倒是要回宫中了,那两派之人,这么长的时间也该吵出个名堂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拿出个结果才是了。” 裴舒看着隋仪景要走,忽然道:“千岁爷,我能去万礼司吗?” 准备出门的隋仪景一顿,他自知道裴舒这话是什么意思。裴舒不会无缘无故的要去万礼司,只因为那里有定宁公主。 隋仪景点头:“嗯,有小安子在侧,你进出万礼司,无人能拦得住你。” 裴舒:“即便……我要取了定宁公主的性命,也无妨吗?” 她即便心中恼恨定宁公主,却也知道,在什么时候能做什么样的事情。定宁公主毕竟是一国公主,她的死终究需要一个说法。 虽然她被关在万礼司中,几乎和死也没什么区别了。但若是因为她的死,给隋仪景惹出什么麻烦来,那她还能再忍忍。 隋仪景:“不必顾虑太多,只要你想做的事情,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有本督在。” 用过早饭,裴舒几乎没有任何停留的开口道:“小安子,准备轿撵,我要前去万礼司。” 小安子应下话,转身出去很快便将一切事情给办好了。 裴舒坐在软轿上,一路到了万礼司前。小安子搀扶着裴舒,正要进去,小安子担忧的看了一眼裴舒的肚子:“主子,您当真要现在进去吗?万礼司中凶煞之气颇重,听一些妇人说,凶煞之气太重,对腹中的孩子算不得好事。若不然……等主子腹中的孩子生下之后,再去也不迟吧?” “我不信那些空口无凭的说辞,更何况,若是她连这么些小小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