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的恨,对京城之中每一个人的恨,才让她有这般浓重的杀意吗? 不……隋仪景几乎是立刻否认了这样的一个结果。 是更为深的,更为沉重的。是最珍视之物被毁掉后的恨。 就一如他…… 呵…… 隋仪景笑了,他似乎错了,他不该将裴舒当成一时兴起的玩物。 他们是同类,是相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