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看着白晏安,先是一愣,随后冷声道:“你若是能做状元,老夫就不做这文学院的夫子,我们大月这届的状元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得意门生,白天瑞,他才是众望所归,你以为状元是随随便便许个愿就能做的?就算真的许愿能做到,那也轮不到你。”
白晏安本以为文学院是教书育人的地方,能教他们文化,也能教他们做人,可是他现在看到的是夫子学生都不会做人。
他们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人都不会。
这样的学院,怎么能成为大月的希望?怎么能教出为大月奉献的人才?
白晏安对他们很失望。
宁夫子看到白晏安眼里的冷色,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夫子,你和他说那些做什么?他根本不懂,赶紧把他赶出去,我们上课吧。”
白晏安听到这话,立马转身出去,“他也没什么可以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