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宁夫子的声音响起,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都开始起哄。
李鸿吼得最凶,“宁夫子,我看她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这么半天了,他睡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
“对对,他是哪里来的天才啊?这么不把夫子放在眼里?抬起头来让我们看看啊。”
“天才?我看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我们学院今年真是怪事特别多,一个傻子入学不说,现在还来了一个猖狂之徒。”
“文学院鱼目混珠,再这样下去,只怕是……”
宁夫子听着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气得脸都黑了。
他看那位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人竟然还没反应,他气得对李鸿吩咐道:“李鸿,你帮那位不愿意对我们抬头的贵人抬一下头,好歹也让我们认识一下他到底是谁啊。”
李鸿听到宁夫子的吩咐,立马上前,“是,夫子!”
李鸿虽然是在文学院,但是长得人高马大,在学院没有人敢惹他。
李鸿上前,其他人猜测等会儿那个人的脑袋都会被李鸿弄脱臼。
“你抬不起头,那我就来帮帮你。”
说完,李鸿就准备上手,那手刚碰到白晏安的头发丝,就被符纸给烧了回去。
李鸿的手感受到那熟悉的温度,那烫人的感觉让他想到了昨夜偷袭白晏安的时候。
大惊失色的李鸿,立马往后退,然后大惊失色的对夫子开口道:“他……他是白晏安那个傻子,他是白晏安,他有邪术护身。”
宁夫子听到李鸿说白晏安有邪术护身,却完全不相信,把李鸿骂了一顿,“胡闹,什么邪术护身?我文学院是大月国最神圣的地方之一,到处都有大国寺方丈画的符纸保护,不受邪祟影响,怎么可能有邪术?”
李鸿见宁夫子竟然不相信他说的话,他开口道:“夫子,我说的是真的,这白晏安真的有邪术护身,他的门上到处都是黄符,我们一碰就被烧,我们说的是真的你不信问问他们。”
李鸿把昨夜和他一起准备谋算白晏安的人都和盘托出了。
宁夫子看向和李鸿混在一起的几人,“他说的是真的?白晏安真的邪门?”
“是,真的邪门。”
得到肯定的答案,宁夫子眉头微皱。
但是文学院是有方丈画的符纸保护,若是真的有邪物,那些符纸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啊。
“白晏安,你还不快快起来,你第一天上课,就是如此态度吗?”
宁夫子骂完白晏安,白天瑞走出来,对宁夫子行了行礼,开口道:“夫子见谅,我家堂弟他……众所周知有些问题,还请夫子不要怪他。”
听到白天瑞的话,宁夫子甩了甩衣袖,很是愤怒,“既然神志不清,就不应该来这里,现在已经来了这里,就应该听我们的规矩,给我起来坐好,如果不听我的,那就给我回白王府,不要在这里占用其他人的资源。”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想进文学院,你把他们的名额占了,你就不觉得惭愧?”
听到这话,白晏安抬起头看向宁夫子。
宁夫子看到白晏安的那刻,有些惊讶。
不是都说白晏安是个傻子吗?可是为什么他看着白晏安,他的眼神那么睿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傻子啊。
是不是他们弄错了?
或者这人根本就不是白晏安?
“你们确定这人是白晏安吗?”
宁夫子看着白晏安开口问李鸿等人。
他没见过白晏安,所以现在只有白天瑞等人能确定。
白天瑞看到了宁夫子眼里的惊讶,疑惑,他知道宁夫子会怀疑白晏安的身份,肯定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他。
不过他看白晏安一直都是那个样子,并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夫子,他就是白晏安,是那个傻子啊。”
白晏安听到李鸿说他是傻子,他回头看向李鸿。
不知道是不是李鸿的错觉,他总觉得被白晏安盯上的那刻脊背发凉。
李鸿往后退了一步,小声道:“这傻子,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宁夫子听到李鸿的回答,知道他是白晏安后,脸色又难看起来,对白晏安开口道:“你出去站着,以后我的课堂,你不准进来。”
白晏安听到这话,抬头看向宁夫子,问他,“为什么?我也是来读书的,我娘说我要好好读书,以后考状元。”
白晏安说他要考状元,其他人听完,立马大笑出声。
“他刚刚说什么?考状元?傻子考状元?他要是能考状元,那岂不是我们大月国所有人都是天才了?”
“真是可笑可笑,傻子真可笑!我看他是太傻了,根本不知道状元是什么,胡说八道的。”
“傻子的话你们也信?别听他胡说八道,笑了就完事了。”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把白晏安的话放在心上,都当成了天大的笑话,大声嘲笑白晏安。
宁夫子摸着花白的胡须,冷笑着走下来,和白晏安面对面的站着,问他:“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状元,你以为状元是大街上的烂白菜?随手就可以捡吗?”
“状元不是烂白菜,但是我肯定能成状元。”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