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郁赦站定,看都没有看郁老爷子,眼睛直视着虞南栀。
“虞南栀,别这么幼稚了,一条领带也要计较,你多大?”
亏他今天还是特意翻出这条领带来穿的。
他鲜有的好心被她这样糟蹋了!
虞南栀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定定地看着他。
“我不换,没时间跟你闹,公司你还去不去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今天有个挺重要的会议。
虞南栀没有动,却在他抬步往门口走的一瞬间,眼泪毫无预兆的掉落了下来。
郁老爷子啪的一下,拿起拐杖就砸在了郁赦的后背上。
“去换!”
郁赦也没有想到只是一条领带而已,居然还能把虞南栀给弄哭了。
他对女人哭没有感觉,但是最烦看到虞南栀哭。
“行行行,麻烦。”
郁赦无奈的转身往楼上走。
等他关上了门,虞南栀才抽了一张纸巾,擦掉眼泪。
整个过程,她都是没有什么表情的冷着一张脸。
仿佛……刚才的眼泪只是她在演戏。
为了拿捏住郁赦。
郁老爷子在一旁怔了怔,叹了口气道,“孩子,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伪装,想哭就哭,我不会笑话你。”
虞南栀鼻子一酸,她抿着唇,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酸涩又从心里窜上了嗓子眼。
“我知道他一直都在!”
“我也相信。”
郁老爷子的四个字,让虞南栀崩溃绝堤,眼泪更是止都止不住。
只是换个领带而已,郁赦的动作很快。
他刚打开房门,就听到了女人的哭声。
身体几乎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怔愣了两三秒的时间,缓缓的退到房门后,将门重新关上。
或许……有些话对于她来说,还是太残忍了一些。
郁赦是等虞南栀哭结束了,才下的楼。
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哭多长时间。
人长大了,到底是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他可是记得的,这位大小姐小时候一哭起来就没个完,他当时怎么哄也哄不住,只能放弃身体的控制权,让霍祁年出来。
现在,她根本就不用哄,自己就把眼泪收住了。
不是因为哭够了,只是因为被她自己压制住了情绪。
郁赦走下楼,假装没有看到她哭过一样,站在她的面前,问道,“要一起去公司吗?今天的会议你得在场……”
虞南栀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湿漉漉的眼睛在他的领带上停留了一会,确定他换了,换的也不是她买给霍祁年的之后,就低下头看手机。
郁赦皱了一下眉,怒气也起来了。
“你不去?”
他只是多问了一句,虞南栀就直接拿起手机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
郁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昨天我就跟你说过,你惹她干什么?你是能把她哄好还是怎么的?”
郁赦,“……”
他说实话有什么错?
会议是挺重要的,但是虞南栀在不在场,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以前就是霍祁年管公司,虞南栀只需要花钱而已。
………
虞南栀只在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才去找了易白的。
她花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
距离她的心理治疗安排的时间,提早了三天。
所以易白看到她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时候,就知道,她遇上事情了。
虞南栀把这几天的事情,先是跟易白吐槽了一通,然后她才担心的皱起眉头。
“可是,如果不是霍祁年的话,那么那两个晚上的事情我找不出解释的理由,我担心……”
“担心什么?”易白递了一杯刚煮好的清茶给她。
虞南栀看着从白瓷小杯里冒出来的袅袅热气,她说,“会不会是我梦游了?所以我才会自己从书房走回卧房睡觉,也是我给岁穗洗澡的。”
“……”
人在慌乱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越想就越往坏处去想。
虞南栀就是非常典型的。
易白刚想说话安慰她,只听她又说,“那次我看了童雨和唐小棠的病历记录,她们两个都有梦游,我昨天也问了陆鸣医生,他说他以前撞见过一次阿颖梦游。”
她不是随便怀疑的,都是有依据的。
“我觉得你……先放松一下,梦游只是你的猜测,你家里不是都有监控吗?调出来看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