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也对,那我就接着往下看了。”
说完,武大郎转过身,继续趴在门缝里,往外看。
只见武松把那一壶酒已经喝完了,让孙二娘再给他上一壶。
孙二娘爽朗的答应了,这次却在酒里加了蒙汗药。
把蒙汗药加入酒里,把药摇匀以后,就把酒壶放到了武松面前,她就回到了柜台位置。
武松还在出言调戏着孙二娘,孙二娘被气的一句话都没有说。
武松把新上来的这壶酒,倒了一杯,端起酒杯送到鼻子下嗅了嗅,味道和刚才的不一样。
显然这壶酒有问题。
武松假装喝了这杯酒,不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武大郎就想冲出去救人,叶陌一把拦住了他,
“咱们兄弟聪明着呢,不会这么容易中招的,你且接着往下看。”
楼下,武松趴在桌子上以后,孙二娘走到武松面前,朝着他的腿上踹了几脚,骂道:
“呸,你个老色批,你个龟孙子,还敢调戏老娘,也不看看老娘是谁,本来不想打劫你的,怪就怪你嘴太贱,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又朝着武松腿上踢了好几脚,才叫店里的伙计小二和小三,把武松抬到厨房去。
可是小二小三,这两个憨货,抬了半天,都没有抬起来武松,孙二娘骂道:
“两个蠢货,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连个人都抬不起来,要你们有什么用,起来,老娘自己抬。”
说着,孙二娘就卷起袖子,就朝着武松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抬武松。
趁着孙二娘不防备,武松忽然起身,一个锁喉,就牵制住了孙二娘,小二和小三看到这一幕,上来就要帮忙,被武松一个来回就给打趴下了。
楼上的武大郎看到这一切,本来焦急不安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拍着胸脯,一副后怕的样子:
“可吓死我了,这家店,果然是黑店,楼下那个女人心也太黑了。”
楼下孙二娘还想反抗,奈何武松牵制住她的手法很巧妙,她完全动不了了。
孙二娘还在叫嚣:
“小子,有本事你就杀了老娘,你要是今天杀不死我,我一定会报今日之仇的。
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丈夫也会替我报仇的。”
武松嬉笑道:
“你还真有丈夫啊?我就说你是个耐不住寂寞的,给我说说呗,你的脸都成这样了,是怎么勾引上男人的?
我很好奇呢?”
孙二娘的脸都被气的通红:
“你个色中恶鬼,我呸!你才耐不住寂寞,你全家都耐不住寂寞!”
武松调笑道:“吆,这脾气还挺大,死到临头了,嘴还挺硬。
等我宰了你,再去宰了你那相公,让你们做一对地下鸳鸯,你说怎么样?”
孙二娘:“你个王八蛋,鳖孙子!”
……
武松觉得孙二娘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就想逗逗她,
武大郎无语的看着房顶,喃喃出声:
“兄弟果然喜欢这样的母夜叉,哎,这要以后成亲了,天天鸡飞狗跳的,想想都觉得害怕!”
叶陌:“……”
就在这时,外面闯进来一个人,孙二娘着急的冲来人喊道:
“官人,赶紧跑,不要管我,这个人我们打不过。你赶紧自顾去逃命吧!”
来人看到酒楼里的这一切,又听到孙二娘的这番话,没有离开,反而走到了武松面前,拱了拱手说:
“这位兄弟 ,我家娘子多有得罪,还请你高抬贵手,饶过她这一次吧。”
武松倒是觉得这人不错,危难之际,没有一个人逃走,还想着救自己的娘子,倒是个重情重义的。
就冲这点,武松就松开了孙二娘,
“她给我下蒙汗药,还好被我识破了,不然这会儿,我就成了你们灶房里的包子馅了。”
张青对孙二娘说:“赶紧给人家道歉。”
孙二娘瞪着武松:
“我不。
我没想给他下药,是他嘴巴太贱,调戏我,我才给他下药的。”
武松解释道:
“我也不想调戏你的,这不是觉得你们酒店有问题么,我就想故意激怒你,让你露出破绽,没想到你这么经不住激将,就对我下药了。”
张青:“都是误会。兄弟对不住了,我替我家娘子在这里向你道歉了。
敢问兄弟姓甚名谁?”
武松:“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阳谷县打虎都头武松。”
张青和孙二娘一听这话,相视一眼,问:
“你真的是阳谷县的武松武都头?”
武松:“是啊。”
张青:“兄弟的大名,我们早有耳闻,我和娘子都佩服不已。”
武松:“你们是?”
张青:“我叫张青,这位是我的娘子孙二娘。”
武松:“很高兴认识你们。”
……
接下来,三人坐下来,就说起了各自的经历。
张青:“你这次经过此地是?”
武松:“你有所不知……”
武松准备把哥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