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梳得很整齐,头上插着一根银簪子,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
她的眼睛大而有神,眼神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她身穿一件红色的外衣,里面则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衬托出她身材的曲线。
她的腰间系着一条宽阔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和美玉,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靴子,靴筒上绣着精美的花纹。
叶陌把孙二娘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怪不得被称为母夜叉呢,这长相,确实够凶悍的。
叶陌问发财:
“发财,根据我这几年做衣服生意的经验得知,孙二娘的这身行头,可是值不少钱呢,是不是也是打劫来的?”
发财:“额,这个发财也不知道。”
叶陌瘪瘪嘴:
“要你有什么用,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知道!”
发财:“……”
发财就很无语,它也只知道主要剧情,不可能孙二娘的吃喝拉撒都知道啊!
宿主就是无理取闹,可是发财不敢说!
孙二娘看到武松一行人的时候,赶紧过来招呼:
“客官,这么晚了,是要住店么?”
武松:“嗯。”
孙二娘打量着进来的这一行人,除了领头的是一个健壮的男子,看起来有些拳脚功夫,剩下的家眷都是以女人居多,其中还有几个小孩子,另外还有几个男子,是家丁的打扮。
她们开的是黑店不假,但他们也有自己的规矩,不打劫老弱妇孺,这一行人,正好就是以妇孺居多,孙二娘就没想过要打劫他们。
武松:“给我们上一些馒头,茶水即可。”
孙二娘很是好奇,看着这伙人,虽说穿的不是绫罗绸缎,但也穿的不差,怎么就光吃馒头,喝茶水呢?
她想不通,但还是应道:
“好嘞,客官稍等。”
孙二娘对着灶房喊道:“小二,小三,端几盘馒头上来。”
厨房里传来两声:“好嘞,好嘞。”
不一会儿,馒头就上了桌,武松检查过后,馒头和茶水都没有问题,点头后,武大郎才让大家吃了起来。
叶陌问过发财,馒头和茶水确实没有问题,自己也才吃了起来。
虽然几个姨娘对此很不满,家里又不是没钱,为什么只吃馒头,但老爷和二老爷都这么安排了,她们也只好管束着自己的孩子,吃了些馒头,喝了些茶水,就上楼去休息了。
上楼后,大家都进了各自的房间,武松才对武大郎和叶陌说:
“哥哥、嫂嫂,你们都在房里待着,我去楼下查看一番。”
叶陌/武大郎:“好,你小心些。”
武大郎虚关上房门,通过门缝往楼下看去,叶陌坐在椅子上,放开神识,看向楼下。
只见武松走到楼下,直接坐在了大堂里。
孙二娘问:
“这位兄弟,是想再来点什么吃食么?”
武松:“刚才家里女眷,因为赶路特别疲倦,就想随便吃一口去休息,安顿好家眷后,我就想下楼再吃些东西。
你这里都有什么?”
孙二娘:“包子、馒头、卤牛肉、酒……”
武松:“那就切两斤牛肉,再来十个肉包子、一壶酒。”
孙二娘:“好嘞。客官稍等。”
孙二娘冲灶房喊了武松点的菜,不一会儿,菜就端了上来。
武松边吃边和孙二娘聊天:
“你们这儿生意,好么?”
孙二娘:“马马虎虎能糊口。”
武松:“真没想到,这家店的老板是一个女人。”
孙二娘反问道:“女人怎么了?”
端上来的牛肉和包子,武松没有吃,谁知道那些都是什么肉?
武松又看了看酒水,又嗅了嗅,没有问题,就喝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武松上上下下把孙二娘打量了一遍,才说:
“一个女人做掌柜,确实不容易,尤其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我真怀疑你的这家是黑店!”
孙二娘心里一个咯噔,但还是面上装的镇定,
“这怎么可能,我可是良家女子,怎么会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武松继续说:
“或者,你是靠着自己,去勾引过路的富商,成事后,他们给了你不少银钱,你的这家店才能维持下去的?”
孙二娘瞪着武松:“客官,不要胡言乱语,败坏我的名声。”
武松又喝了一杯酒,接着说:
“你虽然脸上有道疤,身材也健壮,但是有的人就是喜欢你这样的。”
孙二娘:“我看客官是醉了,就不与你计较了。”
其实武松一点儿都没喝醉,他就是在试探并激怒孙二娘,要看看把她惹毛了,会怎么对付自己。
武松可不相信,荒郊野岭的,一个女人能撑起这么一家店,这里面要是没有猫腻才怪。
他今天就是故意的。
武松才不管孙二娘生气不生气,只管说道:
“你要是耐不住寂寞了,你看我怎么样?
兄弟我相貌堂堂,至今还是单身一人,虽然你相貌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