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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够长。
邢彦诏的腿要么曲着,要么吊在沙发上,要么放在地上。
他闭眼睡过去。
骆槐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敢翻身,怕吵醒沙发上的人,本来她是想自己去睡沙发,沙发对于她来说不小。
邢彦诏不让,他一句想都别想,骆槐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第一天见面她就知道男人是个霸道的主。
要不买个大点的沙发?
行不通,邢家人问起怎么办?
就说沙发不好?
邢家用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
骆槐愁着愁着,睡着了。
睁眼是早上六点过两分,她一直记着邢家七点吃早餐的事。
沙发上的人还在睡,骆槐蹑手蹑脚下床,往卫生间去时她瞥了一眼邢彦诏,睡着倒是没那么凶了。
无意间扫到隆起的鼓包。
骆槐心想,还是凶的。
以至于她刷牙的时候,画面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联想到前一天晚上的画面,她差点让牙膏沫呛到。
开始忍着不敢咳,后面没忍住。
咳了两声,沙发上的男人坐起来,来到卫生间门口。
骆槐不好意思地笑笑,一笑又呛到。
男人倚在门边好整以暇看她,看她喝水,吐沫。
然后问:“是不是还要教你刷牙?”
骆槐摇头,让开一边给他。
邢彦诏站过去,伸手摸了摸胡茬,喷上沫,拿过刮胡刀一点点刮着,骆槐继续刷牙,两人相安无事。
下楼吃早餐时,邢彦诏朝佣人招个手。
“大少爷。”
“买个沙发床送到我们房间去。”
邢大少爷神态自若,佣人的目光在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身上扫了一下。
“是,大少爷。”
骆槐不自在地喝水。
“买沙发做什么?”裴悠悠挽着邢政屿的手臂下楼,面若桃花,“大哥大嫂分床睡啊?”
邢彦诏抬眸:“我们乐意在沙发上折腾,管得着吗?”
“咳!咳咳……”骆槐再度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