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代替他去西域做人质，那受尽凌辱的人就会是他而不是你，你也不用为了活命被我算计，不是吗？”
“说到底，造成你所有悲剧的一切，都是江鹤历啊。”
萧阳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魅惑，仿佛能怂恿人心底最黑暗的一部分。
“怎么？该不会是他的几句甜言蜜语，就让你忘记了当初做人质时，是如何被人欺辱如何被人踩踏的了？”
“我当然没忘。”郑烟的眸子里果然涌起一个汹涌的恨意。
曾经的那些屈辱伤疤，如今被萧阳血淋淋的给撕破在眼前，郑烟心中的恨意不自觉的就被一点一滴放大。
但她同样也清醒的意识到了萧阳的目的。
“如果你来，是想要我帮你一切对付江鹤历的话，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虽然她也恨过江鹤历，但那股恨意主要还是来源于喜欢。
如今江鹤历对她做的，她也已经报复回去一次了。
接下来，就算真的要承受锥心蚀骨之痛，她也绝对不会再帮着萧阳来对付江鹤历了。
这是她最后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