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非同寻常。
哪有结婚也不通知父母到场的?
除非和父母断绝了关系,而断绝关系肯定是有非常炸裂的原因的。
但葛洪现在的日子填得满满的,实在没精力深究沈碧茹和她家人的事,这事就暂时放到了一边。
这一天又看似平静地过去了。
沈碧茹在家继续休息保胎,老岳父老岳母帮着接孩子,葛洪早上把沈碧茹的中午餐都做出来,在蒸锅里保着温,她吃的时候只用张嘴磨牙就是。
顾锦城听说他家里出点事,人变得更忙后,每天晚上都尽量早点赶回来。
“葛先生,你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有事打电话。
我顾锦城帮不了大忙,小事小忙还是能帮上一些的。”
瞅瞅,多正常多暖心的顾老板。
葛洪心说,反正我们两个人中间,不是他鸭得不正常,就是我鸭得有病。
不正常对不正常,负负得正,所以暂时保持着正常。
对门搬走后的第三天,一个靓丽时髦的身影出现在葛洪住的楼栋。
她优雅地指挥着搬家公司,把裹着包装箱的东西一件件往楼上运去。
往葛洪的对门运去。
葛洪拿手在自己的两只眼前挥了挥,确定自己不是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