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演一场好像你早就知道了结局的戏。”
“就算你明明知道这出戏是我设计的,你明明……明明也可以……置身事外,可还是装作一无所知,自以为是的替我,死了。”
“你可真是伟大。”语气陡然阴冷下来。
“你想让谁对你心怀感激?还是说你想感化谁?”
“做梦!”
男子伏在棺上低低的笑了几声,而后直起身,眉眼中埋进了温柔,凑近棺中之人,似是温言软语,
“别用你这条烂命恶心我,放心,我会让你回来的……用他的命换你回来。”
却无不恶毒,“毕竟他可是你,费了好大的力气保下的徒弟。”
“你说对吧――哥哥。”
――寂骷殿,厌无令一如既往的冷着脸的,阖着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端坐在高座上。
谦卞立在大殿的中央,等待着教主的指令。
厌无令缓缓睁开双眼。
“太乙山一带,尚未有师尊的消息,三护法,你与二护法同去一趟。”
谦卞忽然跪下,“恕属下不能领命。”
“属下近来身体不适,恐不能执行。”
厌无令敛下了眸子,睫毛洒下淡淡的影痕,阴晦不明。
“那就好好休息,但本座倒是想知道,三护法因何不适?”
谦卞抬起头,看着高居于尊座上的人,不知为何,忽觉的嘲讽。
自己竟然忘记,他一心拥护了多年的教主大人,是一个多疑猜忌的性子。
“谢过教主关心,旧疾又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