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了。”温言夺过温亦久手里的酒杯,重重搁在桌上。
温亦久迷迷糊糊地就要趴在桌上睡了,温言用手托住他的下巴,问:“还知道我是谁吗?”
“嗯?”
温亦久这人因为病不让温言喝酒,自己却醉成这样。
温言绕到桌子另一边,把人捞进自己怀里:“温亦久,你要是敢醉的不认识我,我今天晚上让你这辈子都怕酒。”
“说话。”他掐住温亦久的下巴,话语中是命令的语气,怎料温亦久竟轻轻将他的手拉下来,而后张嘴含住他的手指。
“阿言哥哥。”
天边是阴沉沉的青绿,顺着指尖,尽头是泛着水光的粉色。
“唔”
温亦久被吻住,嘴巴被迫张开,没有管缓缓而来的窒息感,温亦久紧紧抱住温言。
“阿久。”
“嗯”温亦久轻声应着他,鼻尖还在不停地蹭着温言的嘴唇,像只讨宠的小猫,舍不得就这么分开。
“自己坐到桌子上去。”
“?”
温亦久似乎因羞耻整个人都清醒了几分。
“哥哥,”
温亦久想抱住他,可他往前挪动的同时,温言往后撤了一步。
他没办法,起身坐到桌子上。
温言一手撑在他腿内侧,一手端起那半杯酒,随后一饮而尽。
温亦久见他喝酒,急得险些从桌上跳下来。温言似乎早有预料,按住他的腿,俯身吻住他,将酒渡了过去。
混着暧昧,桃花酿从唇角流下,蜿蜒掠过那朵桃花。
“好乖。”温言餍足地舔了舔唇,手轻轻揉着温亦久的头发。
“阿久,”温言眼底像是被浸满了占有欲:“是不是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会反抗。”
温亦久头脑发昏,听到这句话,又有了反应,他扑进温言怀里。
“你欺负我,你还要我的心脏。”
“我何时说过?”
温言本想哄他,却听见这么一句不着边的话,用手指轻轻刮了下温亦久的鼻子:“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温亦久无理取闹似的摇头,还一边打着哭嗝:“你就是欺负我。”
他说着,眼里已经涌出泪。
话里不知道是不是无奈,“怎么这么会招可怜。”
温亦久没力气反驳他,只是想,你就是这么说的啊,你指着我的心口,说想要我这里的东西,问我给吗。
温言将他衣领扯开一些,吻住那朵潋滟的桃花,逐渐失了神志,变成啃咬 。
“呜”
温言:“你又哭。“
“疼。”
温言此刻犹豫,不知道是弄坏这个人还是呵护他比较好。
他听到温亦久呢喃:“你欺负我,你把我锁起来了,你还要我的心脏”
“可我会听话,我待在你身边。”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天边暮色将至,纸窗内燃起烛火,收纳一抹余温。
船身在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