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庸指着床上的男人,“扒了他的衣裳。”
那人估计是胆小,半天才哆哆嗦嗦爬到温亦久身边。
“怕什么,他中了迷香,还能起来揍你一顿不成!”胡庸大声呵斥着。
温亦久的腰带被解了,外衣褪下,胡庸显然嫌慢,直接自己动起手来。
贴身的里衣从肩膀褪下,到锁骨时,胡庸的眼睛都亮了,他兴奋地掐住温亦久的脖子:“你也是个妖艳贱货!我还以为有多纯情!”
他攥住温亦久的衣裳,想一把拽下来时,楼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他身后,抓住他的衣摆,弄得胡庸整个人往后一仰。
与此同时,门外进来一人,胡庸惊吓转身:“谁!”
无鞍提着剑进来:“放人。”
只听见胡庸吹了声口哨,许多黑衣人便飞身进到屋内。他眯着眼:“敢从我手里抢人!”
楼歌钻了空子,想起身到温亦久身边,却被胡庸发现:“按住她!”
无鞍挥剑,挡开两人,楼歌只听见一句“失礼了”,便被搂住腰身带到屋外。
无鞍将人放下,递出一颗药丸。
“姑娘,解药。”
楼歌抓住无鞍,慌张道:“阿久呢?你带他出来!”
“姑娘莫怕,我这就带他出来,你顾好自己。”
说罢,便又回到屋内。
不消片刻,屋里的人全都倒下,无鞍给温亦久服了解药,解开绳子:“怎么样?”
温亦久犹豫两秒:“你这是假药?”
“”
不过温亦久身上的无力感确实退下了些,勉强可以站住。
胡庸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气的差点要喷出一口老血。
无鞍转身,拿出一块玉佩,上面赫然雕着个“温”字。
这种玉佩,世上仅有三枚。
那是独立于皇权之外的象征:温,上官,丰。
“胡老爷,别来无恙。”
胡庸认出玉佩,直接跪下去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是胡某有眼不识泰山,望公子饶命啊!”
“今日之事,公子自会追究,你的命——”
话未说完,腰上的佩剑被抽出,无鞍来不及拦,温亦久就用剑刺穿了他的喉咙。
“他这种人,该死。”温亦久强撑着身子。
无鞍哑然,想说什么又觉得是公子护着的人自己好像不配说。
未反应过来之际,温亦久身子往后栽去。
“阿久——”无鞍一声惊呼。
温言接住人 ,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无鞍皱眉,看着温亦久面色愈发红润:“这是媚药?”
怀里的人呢喃。
“难受”
“别在这。”
温言听到。
所以,三年前那一次,“别在这”的原因是这个吗?
他直接抱起温亦久,路过无鞍身边时:“以后别乱叫人。”
无鞍:?
什么啊?
不就叫了声阿久嘛!
该死的爱情。
出门碰见楼歌,温言点头示意,就带着人走了。
无鞍随后出来,见楼歌等在原地。
作为公子的得力助手,无鞍觉得自己有义务去解释一下。
“姑娘,阿久与我家公子——”
“我知道,”楼歌声音里有了疲倦的意思:“你将我单独带出来,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那位公子的身份吧。”
无鞍:“”
好吧,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