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将话挑明到这个份上,关思落再不明白,那便是真的愚蠢至极。
我上下将坐在轮椅上的关思落认真的打量一遍,戏谑道:“关小姐千万不要再来招惹我,拖你的福,我已经成为伤害你的凶手,罪名傍身,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再做出对你不利的行为,比如说你这次伤了头,下一次或许便是永远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关思落灵动的眼眸闪过一抹惊慌,她推着轮椅往旁边靠了一些。
“林小姐何必吓唬我呢?拿我寻开心,你很高兴吗?”
“我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你自己不是很明白吗?相信关小姐已经将我的过去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吧,我可是有过人命案底的人。”
关思落神色一紧,再次往后退了几步的距离,我在心里冷冷一笑,径直地从关思落的身边走过。
身后,传来关思落坚决的声音。
“林希,你的过去不足以将我斥退,我爱阿琛,从你没有认识他之前,他便是我的心上人,这些年来一直被你捷足先登罢了,我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论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我脚步不停,大步走出贺家老宅的门,一辆白色轿车明晃晃的
停在门口,司机不耐烦地摁着喇叭。
“我说这位小姐,您要是不打算坐车,就别叫车呀,大冬天的,我赚个油钱养家糊口也不容易,一路摸黑来到这里等了快一个小时,你该不会是在玩我吧?”
我拉开后座的门,坐进车里,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钞票放到前座。
“这几百块钱,就当是我赔偿给你的误工费,至于车费另算。”
司机见我大方,拿着钱闭上自己的嘴,安安心心的开车。
由于被贺北琛和关思落耽误了一些时间,前往l市的最后一趟航班已经起飞,我只能临时更改计划,在机场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并订购了明天最早的一趟航班的机票。
市是我的噩梦始发地,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想踏进一步。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我给手机充上电,贺北琛的未读消息和未接来电铺天盖地而来。
我全部看完,都是一些问我行踪的话语,我将消息清理干净,起身走向浴室洗澡。
我舒舒服服地泡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热澡。
拉开浴室的门,当看见贺北琛端正地靠在对面的沙发上时,我彻底愣住了。
“你怎么进来的?”
这是一家高档酒店
,管理严格,每个房间只有一张房卡,客户一旦开房取走房卡,其他人要想进来,只能依靠密码进入。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贺北琛沉声质问,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凌迟。
我不禁有些好笑。
“贺北琛,我们刚因为某些事情大吵了一架,你见过哪个与男朋友吵完架的女人,会第一时间心平气和的回应男朋友的消息?”
我双手环臂,穿着浴袍靠在浴室的门框上。
“我也不关心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准备休息了,请你立即出去!”
贺北琛笔挺地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一股森寒的气息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渐渐充斥着狭小的空间,逼迫人喘不过气来。
“这是我投资的酒店,相当于是我的房产,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进来找我的女人,正大光明不犯法。”
我瞪了瞪眼睛,心里有些懊恼自己大意了,没有实现打听好情况,便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进来,结果还是没有办法摆脱贺北琛的纠缠。
“好,既然这是你的房产,你不走,我走便是!”
我转身走进浴室,打算换衣服离开,没有想到贺北琛堂而皇之地挤进洗手间。
我警惕地看着他,“
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现在不想看见……唔!”
贺北琛不顾我的挣扎,直接将我抵在墙壁上,凶狠的吻了下来,像是带有一丝的惩罚性质。
欲,火一点即燃。
我的骨子里依旧爱着这个男人,所以没有办法抗拒这个男人的魅力,只能让自己彻底沉沦在他的霸道之中。
一切结束,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贺北琛将我圈进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轻声道:“每次遇上感情的问题,你为什么就不能静下心来,听我解释几句,或者来质问我,但你有时候连发脾气都不愿意了。”
“你和霍连书的事……我已经拿到检查报告了,的确是我误会了你,你和陈景都中了一种新型致幻剂,其实那一天晚上,你和霍连书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只是他设的局,一个让我和你反目成仇的局。”
我静静地躺在贺北琛的怀里,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所以贺北琛与我说的话,我迷迷糊糊的听懂了一半。
“至于那枚婚戒,我并不是故意不戴,而是有一天晚上应酬,喝了太多酒,一觉醒来后,手上的戒指便不见了踪影,我已经派人在找,如果找不到,我再亲
自做一枚,让你亲手给我戴上。”
“我比较看重关思落,仅仅是因为……”
我的意识渐渐流逝,隐约听到贺北琛发出低低的笑声。
“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