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是被人堵住了。
白莺儿惨白一张脸,慢慢站起来:“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受害者。”
宁向星,不是只有你会装模作样!
“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宁向星。”
宁向星微微惊讶,难怪那么自信的勾搭他,难道是还有后手吗?
十分钟后,宁向星做了简单的记录就可以先回去办公,下班后再来。
为什么这么轻松放过他都不用审问,因为宁向星他发现院墙外的脚印后,一大早出去找人,当然是找公安啊。
遇到这种事情不找公安,难不成找谁来欣赏半个脚印么?
所以他不具有任何嫌疑,因为见过的这三个人已经都被控制了,公安那边就派人来检查一下院子,本来想提一些防范的建议。
结果人家那老鼠夹……墙上的碎瓷片和钉子……。“看来是没什么需要建议的了,最近晚上不要出门了,等我们确定把他们团伙一网打尽了,会来通知你的。”
宁向星表示自己一定会注意安全。
等大家散去后,他摸了摸挎包里的钉枪,朝着白莺儿他住过简易房走去。
那是一个眼盲老太太加盖出来的小房间,也不知道三个人怎么分配居住的。
此时大家都在自家做饭,加盖的小房间的门一推就开。
里面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那他们就不是在这里聚集商讨的,难道,是郊外?
宁向星作为经常要找时机进商城的人,郊外的环境他也是了解的。
因此出去找了几圈,就发现了一处不同寻常的地方。
那是一个残破的瓜棚,虽然痕迹扫除过了,但是一个废弃了的地方,蜘蛛网都没了,这几人还是不太谨慎。
或者说,没人会无聊到来这边扫蜘蛛网。
宁向星在瓜棚附近转悠两圈,找到了有点欲盖弥彰的痕迹,一棵大树下脚印最清浅,蹲下来后,看到了一处修补过的痕迹。
敢情还是个病虫害的大树,这边被蛀空了一大段,里面有个布包,宁向星没伸手,而是用个长镊子给它夹出来,带着手套打开里面的布包,是一些证件,和一些钱。。
钱不算多,三百左右。
此外,一个伪装成坟包的土堆里也有个纸包,里面是一些人的资料,和几张信封。
资料那可五花八门了,还写着哪些人绝对不可以碰面,写了哪些人还能继续见面,简单的记录下,是一个个家庭的破裂,一个个男人的失败。
最前面的记录能追溯到六年前。
白莺儿年纪好像也不大吧,自称二十岁。
六年前就已经能开始犯事儿了吗?
也不排除假造年龄,说不定白莺儿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随手扒拉一下,记录里简单的几行字,似乎涂满了人的血泪和复杂的人性。
至于那些信封没有信件,只有地址。
嗯……除了钱,其他东西就放在加盖的那个小房间里面,等公安问出来以后去搜查好了。
就在宁向星把钱收好以后,就把其他东西按照原计划放回去的时候,发现了一张信封的不对劲,它显然太厚了,而且地址,有些眼熟啊。
沪市的。
宁向星留下它其余的甩掉了。
回到院子开了灯,觉得光线不够,宁向星还摆上了台灯近距离照明,在摸索了几遍后,发现信封的边缘不大对劲。
用修补古画的精细工具挑开,发现果然是糊了一个夹层,二十分钟慢得磨人的拆解后,宁向星得到了一张纸。
上面是一些人名,年代,金钱数额。
当看到王菊花这三个字的时候,宁向星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觉得地址眼熟了。
那不就是王菊花住过的片区么。
这白莺儿,是王菊花派来的?
不不,就算王菊花熊心豹子胆了派人来,那人也应该对他更了解才是,怎么会接触了几天就用那种恶心的眼神估量他。
只有不够了解他真实面目的人,才会做出那些表现。
所以……王菊花只是他们这一行的佼佼者,被这个白莺儿当做……前辈一样的存在,膜拜或者想超越?
看白莺儿的记录里有一笔上万的,竟然还屈居王菊花的成就之下吗?
那肯定不是从他那个渣爹手里所得。
将东西收起来放在空间里,宁向星总觉得,自己和沪市的牵扯,还没结束。
次日中午,宁向星接到了电报,是穆原上车了的电报,于专家发的。
“竟然拜托别人做这种事,那大脑袋在想什么啊。”宁向星看起嗔其实娇,声音里都要流出蜂蜜了。
接下来两天,宁向星上班的心情颇好,就算被公安又叫过去,说是白莺儿几人说他是挥刀的凶手,要告他伤人,还说宁向星勒索。
宁向星一脸无辜惊讶:“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我只是没被他们骗到警惕心比较高,难道这也有错吗?”
当然是没错的,宁向星的行为甚至被公安们夸奖了。
因为这伙人刚在市里面犯案了两次,市公安没抓住人,他们不但抓住了还从几人暂住地找到一些东西,掌握了很多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