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韩应做过无数次的选择题,学生时代为了应付考卷,也背诵过“三长一短选最短, 三短一长选最长, 长短不一要选b,参差不齐就选d”之类的口诀。
到了毕业之后,诸如“夏季旅游应该去厦门还是海南”“早餐应该吃牛肉面还是煎饼果子”“开直播应该去b站还是映客”之类得选择题也曾让他有过小小的烦恼, 但总的来说,最终落子于a或b, 大多都只是无关痛痒得一条小支线,既不会影响生活质量, 也不会就此改变人生。所以他的态度向来大大咧例, 凭着心情乱折腾,却没有任何一次, 像眼下这样,牙齿打结声音发抖的生怕说错一个字。
“我……我愿意啊!谁说我不愿意!你要在哪儿做?床上?卫生间?写字台?窗台?还是就在这里?喜欢什么姿势你说,我……”
他哆哆嗦嗦地说到最后,终于掩藏不住满心即将炸裂的喜悦, 手忙脚乱地扒拉着对方的衣服, 像是生怕出题人忽然宣布答题结束,提前停止考核。
话音未落,容川已经扯过他的肩膀,几步推上了床。韩应陷落在柔软的床榻里,还没来得及开口表示欣喜,身上已经被重重压下,侵略味十足的热吻再次堵得他说不出话来。寂静的黑暗之中,被雨水透湿的衣服很快被扯着扔到了一边,冰凉的身体相互摩擦着,逐渐变得滚烫。
“你怎么还不下来?你以前又没被人干过,一开始就在上面乱搞,很容易搞伤的!”
相互刺激着的欲望有增无减,容川身上那股淡淡的松木香也失去了淡雅矜持的味道,在热情的蒸腾下,变得暧昧撩人。韩应和他胸膛紧贴,只觉得心跳如鼓,一波波的震颤着似乎就要穿透皮肤,激烈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一边低声警告着,一边手肘使力,就想要换个最容易姿势提枪上阵。
身体刚刚侧翻过来,随即又被力道十足地推了回去,容川固执地压在他的胸前,一言不发却目光炯炯。
韩应目瞪口呆地愣了片刻,终于从对方强势的肢体语言中意识到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咽了一下口水:“喂!你他妈说的让我想清楚……不是你想上我吧?”
容川还是不接话,却很快停止了抚摸的动作,上身微微抬起,一副“要么你躺下,要么现在就走”的意思。
“不是……我们把话说清楚,老子技术很好的,绝对能让你爽哭。你之前就搞过一个哑笛,还他妈把人搞肛裂了,就你那技术……喂!你干嘛?别走啊!这事……可以商量的嘛!”
胸前骤然一轻,容川已经翻身坐起,韩应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节操,赶紧伸腿朝着对方腰上一勾,放弃般地哀叹一声:“行行行,你要怎么样都随你,怎么搞不是搞?你喜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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