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密切关系,与“组织”关系暂时未明,如果活到现在,该是六十多岁,现已死;
江湖传奇大盗,称号“陷空”,热衷于收集各地珍宝,屡屡先下拜帖,再盗宝物,似是遵从“组织”之命,寻找某物,依照最早在江湖上活动的迹象,如果不中途换人,也该是六十多岁,现已有死亡者;
神秘人物,称号“都君”,反叛者,现脱离。
……
“这些人的共通之处,是什么呢?”
任何一个势力都要有个共通的述求,比如“金刚会”,就是辽国谍探组织,承载着当年萧太后欲南下侵宋,契丹骑兵马踏中原,侵占大好河山的梦想。
所以在澶渊之盟签订,辽国又等闲不愿意毁约后,这个势力存在的意义就丧失大半,只不过即便掀不起大风浪,也能在背后捅刀子,恶心人一番,还是连根拔起得好。
而“组织”,就目前可能涉及到的人物,再结合“牵机引”“弥勒秘药”和“百灵散”,如果都与之有着某种联系,那么内在的核心,很像是对于人体的研究。
所以“组织”的正式成员个个都有着上乘武功,展现在外的手段,除了武力外,就是……药!
“‘组织’研究人体,开发药物,倒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狄进暗暗摇头,心态却很郑重。
相比起“金刚会”只能团结一些国朝败类,“组织”如果真的掌握着上乘的武学和珍惜的药物,那威胁程度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毕竟对于掌控着权势的上位者来说,谁不奢望长生呢?
或者说,即便有些理智,不奢求长生,但谁又不愿意长寿呢?
定了定神,狄进暂时收回发散性的猜测,单就目前的情况展开分析:“郭氏的日录,就有‘组织’的‘人使’出动,是不是意味着江南之地,即便不是他们的大本营,也是人手充足的强大据点?”
“正是如此!”
展昭点了点头:“包县尊让我前来京师,也正是觉得在当地与之对峙,肯定没有胜算,不如让我离去,‘组织’的注意也会随我转移,反倒不会铤而走险,谋害朝廷命官!”
狄进方才有此一问,就是担心包拯的安危,此时不由地赞道:“不愧是包希仁,胆大心细!”
想要袭击一个人,不见得要用刺客暗杀,有许多无孔不入的手段,如果江南是“组织”的重要据点,人手充足,单凭展昭一个人,武功再强,恐怕也护不住包拯的安全。
毕竟现在的包拯,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尚且不是知县,更不是权知开封府的阎罗老包,敌人不太会对他多么重视。
而相比起名不见经传的包拯,展昭在江湖上名气就大多了,目标也大,他的离开反倒能引走“组织”的注意力。
只是如此一来,有一点就显得颇为奇怪。
展昭也同样提出疑问:“展某有一事不明,如果‘陷空’也是‘组织’的一员,那我早就离开了天长县,‘组织’应该知晓,为什么还让此人假扮成我呢?”
“展少侠问得很好!”
狄进目光微动,露出笑容来:“不仅如此,‘陷空’在江南之地打草惊蛇,一路根据线索追来了京师,费尽心思寻找到隐姓埋名的齐大,可这位崔致庸的庶出子,既是江南权贵安排在通家商铺的,真的能瞒得过‘组织’的眼线吗?情报不直接给予,反倒要绕一个圈子,意图是什么呢?”
展昭摆出聆听之色:“请狄三元赐教!”
狄进道:“很简单,当年另一名‘陷空’去向‘长春’崔致庸索要‘人种子’,应该就是奉组织之命,而崔致庸鬼迷心窍,一心想要用‘人种子’炼‘大丹’,最后居然设下机关,将‘陷空’杀死,虽然后面还是逃不出一死,可‘人种子’应该是找不到了,现在白玉堂接替了新的‘陷空’之位,他所做的事情,正是完成前任未尽的任务!”
展昭联想到师徒规矩,点了点头:“倒是江湖人的风格!”
“不仅是江湖风格,一个存续长久的势力,还真的需要这些传承考验!”
狄进道:“我之前追查过一个辽国的谍探组织‘金刚会’,那个会中的成员团结一致,甚至有为了整个组织的前程,甘愿自我牺牲的人!”
“但那种人都是最初的元老,一旦往下传,凝聚力就大不如前了,因为第二代第三代成员,对于‘金刚会’的目标逐渐失去了认同感,只是纯粹被培养出来的工具,这样的势力哪怕没有外界的围剿,最终也会分崩离析,存续不了多久!”
“‘组织’不仅更加神秘,存在的时间应该已近百年,它想要确保成员的忠诚,就必须通过服从性的考验,而非简单的培养和执行……”
说到这里,狄进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一个念头,或许是因为“都君”的反叛,让“组织”对于年轻一辈的新称号成员要求愈发严格,这也是完全能说通的。
展昭沉声道:“如此说来,这等‘组织’当真可怕!”
狄进则根据情报的进展,开始调整计划:“展少侠以为,白玉堂如何?”
展昭想了想道:“此人并非恶徒,天长县中的那位‘人使’,一旦落入下风,立刻想要以无辜者为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