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铺求人打了,再由棠芝系上平安结,让禾霜带在身上的。”
所以,那根本不是哪一人所送。
而是兄妹四人都参与其中。
真正的谢禾霜,又怎会不记得这些?
谢禾霜心慌到了极点,额间不断渗出细密的冷汗。
“我……我只是不记得了。”
“大哥你也知道,我儿时体弱多病,发了几场烧,许多事都记不清了。”
谢永宁眼底浮现出厌恶,冷笑不止。
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死不悔改。
“那我再问你。”
他冷眸半眯,像是又给了人一次机会,“三岁那年,就在老三落水前几日,你帮着他爬墙逃出府之事,你可还记得?”
“我、我记得……”谢禾霜迟疑着点点头。
“那一次,你们爬墙走的是东院,还是西院?”谢永宁接着问。
谢禾霜咽了咽口水,不断搜刮着脑中记忆。
她记得身边丫鬟提到过,东院年久失修,前些年,墙上还爬满了一种长满刺的绿藤……
直到近两年才被翻修。
而西院,某处角落常年堆放着杂物,倒是方便人出去时,能垫一垫脚下。
所以,要出府的话,只能是——
谢禾霜心下有了答案,深吸一口气道,“是西院。”
“你确定?”谢永宁蹙眉,神色有一瞬变的极不自然。
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