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周将瞒着所有人成为缉毒警什么时候的事情?
零叔回亿了一下,应该是从公大还没毕业就决定成为了缉毒警。
至于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他也不得而知。
他知道张周将的身份,也就是两个月前的事,张周将自愿申请调向他的组织。
商邵迟将那一份证件递给姜夜,神色很淡:“你当年在公大当教官没见过他?”
他记得当年张周将跟他们说是去国外读金融了,还时常飞到d国打趣他们刻苦,以至于从来没怀疑过这小子闷声干大事的潜力,还把张家一起瞒了下去。
可张家但凡对张周将上点心,就不至于连他人有没有待在国外都不清楚。
商邵迟将张周将当弟弟来看待,对于张周将那点心思从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甚至帮他收拾烂摊子。
眼下他也不清楚张周将葫芦里卖了什么药,看来得重新好好审视下张周将了。
姜夜闷声看了眼那串警号,看向零叔沉默了:“我们能调动他的档案嘛?”
能是最好的,不能那就是冲进军方总部聊天喝茶一句话的事。
他18岁到23岁这五年,每年都会飞回公大当体能总教官,那几年大半个学校的体能都是他训练的,而这几年也是张周将在校期间,他还没真没见过张周将。
啧……这王八也没这么能藏吧?
张周将是怎么这么能憋的?
闻言,零叔沉默:“你和阿迟是老人了,档案是加密的,只有将军以上的才有权限调动。”
姜夜啧了声,忍不住看向重症监护室没醒的人:“我去给两巴掌下去就能醒了,缉毒警没那么脆弱。”
他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可还是忍不住同情里面躺着的人。
到底藏了什么事,才能这么个人藏起职业近十年,却没有要他们的性命,可见目的并不是他们。
这么多年来,商邵迟和姜夜每回遇险都能得到及时救援的事,能解释通了。
“那就查张家。”商邵迟盯着那本证件缓了缓,抿唇下了命令:“阿将之前的对接人是谁?”
张家不知张周将的职业本来就可疑,可一听到“警察”二字反应格外大,这不正常。
零叔哀叹声连连,摇头:“不清楚,只有等张同志醒了,盘问才清楚。”
坦白来说,当初张周将空降已经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背景那些他更是不清楚,只知道张周将的档案是二级保密,跟商邵迟差不多,怕是也大有来头。
闻言,商邵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了icu。
钟家安睡的也不安稳,期间忍着药效醒来了三次就为了让商邵迟安心,反而是药效过去后,睡的格外踏实。
…………
次日中午,钟家安从重症监护室转去高级病房,只是碍于手术后医嘱,接下来两天只能吃清淡的东西。
商邵迟连给她的牛奶燕窝都停了,每回都只煲了点清淡的粥过来。
男人心疼她,陪着她吃清粥小菜熬着。
偏偏叶序坤点了牛排和烤肉在病房里吃的欢快,引的钟家安蹙眉:“阿迟,我要吃烤肉。”
下一秒,叶序坤连人带饭被商邵迟赶了出去,落了个只能憋屈蹲在走廊吃饭的下场。
钟家安弯起眸子看了眼男人,忍不住问:“阿迟,新闻发稿确定了?我能不能看看顺带指定发布人?”
“你不是还说,等我醒来就让我去见见商嘉耀?”
她抿了口男人喂过来的汤,风轻云淡开口:“我要继承父亲的位置。”
她一伸手,肯定要将港区搅得天翻地覆,反正水都那么浑了,她插手也没什么了。
前两项商邵迟应下了,可第三项,他斩钉截铁地的拒绝:“除了这件事,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绝对不会让钟家安走上阿爸,也就是a的路,哪怕是命阻拦!
但商邵迟也忘了一一件事——他在99的情况下都极其有原则,言出必行,干脆利落,说一不二。
至于那1的例外……钟家安就是他的例外。
半个钟后,钟家安连哄带分析,使尽浑身解数,用尽三不烂之舌讲道理让商邵迟退了步,让她见零叔,为a翻供。
商邵迟则是向上述职,暂时接手a的位置,稳住边境。
毕竟作为一本红本上的人,没什么是一场缱绻深吻和撒娇解决不了的。
要实在不行……那就多亲几下,多撒娇几下。
在见零叔前,商邵迟让人把商嘉耀带进病房。
作为曾经让钟家安留下心理阴影的罪魁祸首之一,如今落网了,心结也该也是时候放下了。
钟家安神色很平静,她背负了这么多年,的确该有个了断了。
她也曾发誓,没抓到人,誓不罢休。
钟家安已经认不出眼前的人是商嘉耀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瞬间在病房里四散开,闻着这气息,钟家安的脸色瞬间苍白,刚吃下去的食物在翻涌,彷佛下一秒就要挣脱出来。
当年被骗打晕装匣子丢海里的恐惧在她的脑子里翻搅着,导致那几年她活在痛苦中,混合着这股子血腥味,让钟家安作恶欲吐。
商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