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那一瞬,我真的觉得,她好让人心疼啊,高秘书,你说夜特助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啊?不然以夜特助的个性,怎
么可能会哭,还无缘无故的旷工啊。”
她话音才落,池慕寒拉开门出来。
宋暖忙噤声,低头整理起了文件。
池慕寒看了宋暖一眼,终是没说什么,直接径直离开。
他开车回到观海墅的时候,发现别墅的灯没亮。
他进屋开了灯,拨打夜浅的手机,却并没有人接,但楼上隐约传来手机铃声。
池慕寒上楼,推开了夜浅的房门,房间空无一人,手机横躺在门边柜上。
他拿着手机狐疑了一下,这女人,搞什么呢?
他在别墅里四下里转了一圈,最后在顶楼的玻璃暖房里,看到了穿着家居服,扎着丸子头,正一动不动的抱膝靠坐在躺椅上的夜浅。
她旁侧矮脚桌上的小夜灯发出的昏黄的光线,将下午还看起来斗志昂扬的人,变的看起来温柔了许多。
不,是看起来,像又变成了五年前,那只可怜的小猫一般。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夜浅明明听到了身后的动静,却半没有动,依然侧靠在那里,目光安静的凝着窗外的夜空。
池慕寒沉下了情绪,走上前故意冷声道:“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下午都已经在悠悠面前耍过威风了,竟还敢旷……”
“池慕寒,”夜浅的声音难得清浅,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道:“我们离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