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疼死了,被人打,你们不帮忙就算了,还管什么鱼。”
赵春鹃水瓢里的水晃了晃,她缩在了贺俞的身后。
婆婆来了这么几天,她都感觉自己要疯了,天天挨骂。
贺俞脸色铁青,一把拉住他妈的手腕,将人拉进了自家院子里。
赵春鹃端着水瓢,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儿子,你干什么?”
“妈!你惹祸了你知不知道?”
贺俞气的脑瓜子嗡嗡的,“裴砚的事,部队领导很重视,团长还发了火,
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欺负人家孩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要是裴砚真的人没了,欺辱烈士家属这一条,就能让他在部队的路走到头,名声臭了,再也得不到领导的重视。
“我——”贺俞妈愣了一下,“是那两孩子不长眼,抱着个鱼缸,撞到了我,我才——”
“孩子多大,你多大,你跟孩子计较?”
贺俞怒问。
“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在部队就成笑话了!我看我直接退伍算了。”
赵春鹃在一旁默默的站着,没有说话。
想到她上次惹了许晚晚,最后自己男人营长变成了副营长,这次又得罪了许晚晚,也不知道会落个什么结果。
总之,不会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