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小子唯一化到的几次缘,都是村里寡妇给的。
正思索间,又听那便宜徒弟唱道:
“小螺号瞎几把吹,海鸥听了瞎几把飞,唱。”
“小螺号瞎几把吹……”
……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我去炸学校……唱。”
“太阳当空照……”
……
楚文把能想到的动物都唱了个遍,终究还是错付了,一只妖怪也没再看到。
老和尚一路备受折磨。
那颠佬的歌说不上难听,花言巧语也唱得认真,可歌词听起来总是怪怪的。
正常人哪能编出这些歌来,看来颠佬的疯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
一行五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牛脖镇。
花言巧语在镇外就变换了衣服。
普普通通的棕色葛布长袍,穿在她俩身上却有万种风情,一动一静皆是风景。
老和尚这一路,动了一万次还俗的心思。
祸不单行。
两个兔子精也超能吃,一人吃了两大碗素面,还喊饿。
老和尚只能又花了一文钱,买了两个白萝卜给她们啃着。
到了客栈,五个人一间房实在挤不下,老和尚忍痛开了两间。
他带着楚文和秀儿住一间,两个兔子精住一间。
两个兔子精还想让老和尚一个人睡一间房,被老和尚果断否决了。
吃面,住宿,又花去四十七文。
害得老和尚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梦见自己回到了山神庙,饥肠辘辘,衣不蔽体,旁边还有四个饿鬼嗷嗷叫唤……
经过今天这事,楚文满腹心事,根本睡不着。
他把秀儿哄睡了以后,想偷偷起床练功,结果一起身秀儿就醒。
没办法,楚文只能抱着秀儿坐在地板上,让秀儿躺在自己腿上睡觉,然后开始打坐吐纳。
他这么着急的修炼,只为了两件事。
一为保命。
二为失身。
……
变换了凡人衣衫的巧语
变换了凡人衣衫的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