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治愈,也总算有几年安生日子可以过了。
至于白筝,她希望白筝能远离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走到北京、走到上海、走到国外,去开启她无限可能的新人生。
焦玲不期望能够和她修复母女关系,她只盼着白筝,能够过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手术前夜,白筝和梁屿川都焦虑得一夜未眠。
两人躺在床上,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从前的事情,直至天明。
他们一早便赶去医院,白林已经做好了一切的术前准备,看到他们的时候,嘴角带着笑。
白筝朝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他也学着回了个大拇指。
整整四个小时的时间里,白筝和焦玲没有说一句,两人各自坐在一边的长椅上,焦急地等待着。
午间,知道她们都吃不下饭,梁屿川下去买了些好消化的热粥上来。
当他把粥递到焦玲手边的时候,对方有片刻的停顿。
“阿姨,喝点粥。”
焦玲点点头,接过了那杯温热的粥,动作僵硬:“谢谢。”
梁屿川坐回到梁屿川身边,二人交换了一个惊讶却又欣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