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绝对不是我的错觉,从我还未入考棚,便有人往我身上糊纸条,妄图让我被衙役搜到纸条,直接没了考试资格。
我侥幸躲过,结果考棚中的水又被人下了令人腹泻不止的毒药,要是我取用了那水,本次的院试就和我无关了。
还有就是,辉兄带入号舍的蜡烛,听砚台说,辉兄原本是想送我几支的。
但是,听金阳说,我已经准备好了蜡烛,这才没有和我提这事。
一桩桩一件件仔细想来都是在变着法子针对我,一次是意外,一而再再而三的绝不是意外!”
李玉仁、王佑安、萧远山三人齐齐变了脸色,“到底是谁这么恶毒,还有这么大的手笔,简直是要置泽弟你于死地。”
张泽幽幽道:“有这样通天的本事,又和我结了仇的,现在我就只能想到一人——杜文斌。”
王佑安惊骇道:“他真是疯了,科考这样的大事都敢插手进来,他这是想让全族人给他陪葬吗?”
“这只是我的猜测,他在我这里吃了不少亏,肯定会把尾巴扫干净,暂时是抓不住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