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快了……”
“前几天我带你去看了我在村办的桌子,漂亮吧,我自己做的……”
沈意安将冬天里的趣事娓娓道来,叶轻白抚着他的头发,又长了一截。
虽然沈意安说的事他在光屏里都看过,但当事人说出来还是不一样的。
和白天里的端重不一样,此时的沈意安更多地流露出依恋。和冬眠时自言自语也不一样,明明已经有人可以交谈回复了,却好像更可怜了。
“你很棒,很优秀。”叶轻白温声夸赞道,“我说过,你是我在不能化形的人中,见过最厉害的。”
沈意安顿了顿,心里强烈地想要得寸进尺,却只是将脑袋埋于蛇鳞间企图驱散热意:“你可以唱支歌吗?”
一截脖颈滑送至手指下。
叶轻白的尾巴尖又小小弯卷了下,喉结难以遏制地滑动。
“好。”
他缓了缓声音,唱了那支适合入眠的歌谣。
沈意安的眼睫闭上,脑中不由联想浮现出雨夜时芭蕾的裙摆,叶子飘飘荡荡落在他掌心。
一场美梦。
他在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抱住了叶轻白的腰,于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