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冲着我来的,不然我还去和丰楼里住算了,最起码你和孩子们就安全了……”管事的脸色艰难。
“没那么严重吧,也许真的是下人手脚不利索引发的火灾呢?”管事的从来不和管事夫人说楼里的事儿。
听到此只能无奈的把和丰楼的事说了出来,管事夫人听后也开始哭哭啼啼,但也没办法。
眼下一定是让人针对了,老爷重要自家的儿女也一样重要,分开总好过一家子出事啊。
“老爷,那你在和丰楼可得一切小心啊。”
“夫人,你们在府里也莫要掉以轻心,一定注意多加防范,晚上让府丁轮流值守,一有风吹草动就去报官。”管事的一脸严肃。
“你们两个这些天也不许出府!给我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不许再给我惹事。”管事的同样严肃的对自己孩子嘱咐了几句。
管事的儿女也是趴在桌子上一脸菜色,这也太夸张了,不就是府中失火了,和丰楼失窃了,有这么大惊小怪吗。
管事的和自家夫人最终商议结果就是,住在和丰楼里,他在和丰楼和丰楼就出了问题,他在家,家里又出了问题,那就一定是针对他的。
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走之前忍不住又交代了他们几句,嘱咐他们把剩下的私房银子一定要藏好。
大火灭了后,他在废墟里面翻找了许久,什么都没翻到,银票烧了也就烧了,那些银锭子珠宝一类的,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所以管事的猜测,这次和和丰楼里一样,是被人先盗窃,最后又放了一把火,烧毁证据。
管事的忍不住想起苏柚宁的身影,最近和他正面对上的只有她一人,她难道有这么大的本事?或者是背后有何高人指点。
管事的不想了,赶到和丰楼歇下了,当天晚上,一个倩影从后门闪了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管事的房间。
一双玉臂就这样缠上了管事的,管事的罕见的没有回应美人的热情,直接推开了美人。
“今天爷没心情,你回去吧!”这些乱糟糟的事儿都缠着他,而且昨日才交了公粮,怎么可能还有闲心?
美人缠上管事的脖颈,一口就亲在管事的老脸上,立马管事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大红印。
勾人的手指不断抚着管事的下巴,最终管事的被勾了起来,一堆事压身,何不放纵自己一下。
翻身就压了上去,苏柚宁照例在楼上看了许久的活春宫,两人累的筋疲力尽,苏柚宁这才潜进去。
苏柚宁捡起地上的赤色肚兜和管事的里衣,缠在一起这才又往管事的府里赶去,此时管事夫人还在清点自己的体己银。
一边点一边发愁,苏柚宁把衣物放到管事夫人屋门口,然后翻身上墙,对着门口将一个石子扔了过去。
纸糊指的窗被砸了一个洞,屋内管事夫人听到动静,想起管事的嘱咐,就立马大喊府丁。
苏柚宁见状直接躲进空间,就这样窥视着府里一举一动,管事夫人见外面来的人这才敢开门。
开门就看到府丁拿着门口的衣服二丈摸不到头脑,见管事夫人开门了也连忙禀报,没有发现异常。
管氏夫人看着衣物上熟悉的刺绣,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老爷的里衣,莫不是老爷出了事。
这次的动静把管事的儿女也吵醒了,男孩女孩都不满的走到管事夫人屋前,几个人也看到了府丁手里的衣物,都一脸无所谓。
管事夫人颤抖的接过衣服,慢慢展开,幸好里面没有什么她想象的什么手指眼珠子啥的。
但是突然一个赤红色肚兜都掉在地上,其他府丁见状赶紧背过身子,装没看见,赤色肚兜竟然绣着交缠在一块的鸳鸯。
管事夫人的手更抖了,男孩赶忙捡起往管事夫人怀里一扔有些不满:“娘要你都多大人了?还穿这种东西!”
管事夫人把肚兜扔在地上:“混账玩意,这种下流玩意可不是我的!”
男孩赶紧又捡起来,肚兜小小的,管事夫人虎背熊腰肯定是穿不上的,莫非是自己的那段情?
管事夫人脸都黑了,让府丁都散了去,呼吸了好一阵才调整过来:“另一件衣服是你们爹的。”
男孩有点反应不过来:“我爹的?那怎么了?”
管事夫人黑着脸就准备出门:“怎么了?那代表你爹被外边那个狐媚子迷了眼了,还说什么有人盯上他了,原来是被狐媚子盯上了!”
男孩有些不满:“娘,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老管我爹管这么严干什么?谁家不是这样。”
管事夫人一把扇在男孩的脸上:“你说我管他干什么,等你爹在外面给你整几个弟弟抢你的金银,我看你老实不老实!”
女孩也开始慌了,管事的找女人她不在意,但是她怕有人分他们的财产:“娘,快去管管呀!”
管事夫人直接气势汹汹地就往和丰楼走去,此时和丰楼有小厮值守,里面的人都是认识管事夫人的。
管事夫人直接推开小厮就冲着管事屋里走去,小厮刚才才给美人开的门,这才多久管事夫人就杀上来了。
小厮拦不住,又不敢大声叫嚷,还是让三人进了屋,管事夫人一脚踢开大门,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