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就是刘泽清,您仍然是太子。我现在向您行礼,您试着用这柄扇子作为刀来刺杀我。”朱慈烺接过扇子,点了点头。当蒋太微单膝跪地行礼时,朱慈烺持扇的手先曲后伸,蓄力猛刺。然而,蒋太微并未用手格挡,只是轻轻一侧身,就避开了他的攻击,并顺势夺过扇子,抵在了太子的颈间。
易象离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失望。太慢了!太子的动作在他的眼中缓慢得如同蜗牛一般。如果真是刺杀的话,非但无法成功,反而会有送货上门的危险。这个方法显然是不可行的。派遣其他人去刺杀也不切实际,因为刘泽清自知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了朝廷的不满,所以处处设防。他只需要十几个亲兵环绕在身边,就让人无法找到偷袭的机会。
良久之后,朱慈烺终于开口说道:“二位,我有一个计策,不知道是否可行?”他已经从之前的懵懂状态中醒来,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以前他躲在父皇的羽翼之下,风雨不侵,以为大明的江山就像紫禁城的城墙一样坚固。然而,当他走出皇城,离开京师,失去了父皇的庇护之后,他才真正感受到了现实的残酷。一路走来,他所见到的人都有饥饿之色,更有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惨状。这对于一直习惯于金银玉带生活的他来说,无疑是一次巨大的震撼。
他想要寻找人来开导自己,但环顾四周之后却发现无人可以倾诉。他不能显示出自己的柔弱之面,否则就会被朝臣勋贵所利用。久而久之,他这个大明的储君之位就会被勋贵朝臣玩弄于股掌之间。因此,在这一刻他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决心。
听到太子要发言,蒋太微和易象离都立刻注目以待,神色恭敬地说道:“殿下请说,我们洗耳恭听。”朱慈烺沉吟片刻后说道:“在离开京师之前,父皇赐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天干地燥,用火药。我一直没有理解其中的意思,但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午夜时分,铁门关的守卒看到远处有亮光疾驰而来。他们不敢怠慢,急忙唤醒同伴藏匿在垛口后面仔细观察。灯光渐渐靠近后,他们看到一个骑马的人手持气死风灯向他们逼近。在灯光下可以看出这个人身穿着明军的制式盔甲,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当他逼近城门时,一个守卒张弓搭箭喝道:“来者止步!再往前走就射箭了!”骑马的人立刻勒住缰绳让战马驻足不前。“别射箭!是自己人!我是张远,是山东总兵刘泽清刘大人的属下。我奉旨来铁门关护送太子殿下去往南京。”说完之后张远伸手入怀取出一封信挥舞着以示证明。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穿透黑夜的束缚。
城墙上的守卒见状迟疑了片刻后大喊道:“把公文放入篮中然后退到二十步之外!”随后他们用绳子系住篮子沿着城墙放下去。张远将公文放入篮子之后守卒便拽着绳子将篮子提了上来。他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经过千锤百炼一般。
在张远后退二十步的同时他开始对铁门关进行侦察。他发现城墙上的守卒增多了,旌旗也多了起来。虽然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但他感觉这些人并不是原来的守军,可能是太子带来的人。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随即又被坚定的信念所取代。
城外空旷无藏兵之处,水师的人应该大多在船上没有进城,因为铁门关狭小容不下那么多人。既然如此,他就无所畏惧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冷酷,仿佛能穿透黑夜的束缚。
不久之后,城上有人向张远大喊道:“张远兄弟,太子殿下邀请刘总兵进城议事,不知道刘总兵还有多久能到?”张远骑马回望来路,心中对刘泽清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总兵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已经预知太子会邀请他进城议事,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对刘泽清的无限敬仰与忠诚。
他按照刘泽清的吩咐大声回答道:“刘总兵距离此地还有一刻钟的路程,麻烦城上的老哥向太子殿下如实汇报。刘总兵因为坠马受伤卧床不起,实在是无法进城。请太子殿下移步城外,在军中与刘总兵议事。刘总兵麾下有两万兵马,一定能够确保太子的安全。”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穿透黑夜的束缚,传递着刘泽清的意志与决心。
在城上喊话的并不是守卒,而是水师总兵易象离。太子和蒋太微就站在他的身旁,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凝重与期待。听到刘泽清不肯进城,易象离在气愤的同时也终于确信了他并没有被冤枉。只有做过坏事的人才会心虚,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对刘泽清的无限痛恨与决心。
“按照圣旨,刘总兵需要护送太子去往南京。太子是国家的储君,怎么能轻易出城呢?无论是国法还是军规,都应该是总兵来拜见太子。快去通知刘泽清!”易象离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力量,仿佛能穿透黑夜的束缚,传递着朝廷的意志与决心。
张远见状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他只负责传话而已。想到这,他朝城上抱拳说道:“在下这就给刘总兵传话,一会大军到达城下时,各位千万别误伤了我们。回见!”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