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领取军饷,并护送太子前往南京。”
“探马来报,刘泽清的军队已经离开临清,正向铁门关而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夜子时就能抵达城下。”
“陛下的意思是擒贼先擒王!”蒋太微补充道,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易象离思考了一会儿,担忧地问道:“如果刘泽清决定鱼死网破怎么办?”
蒋太微挑了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易总兵误会了,陛下并非想要活捉他,而是要杀了他!无论是刀劈、斧砍、鸟铳、火铳还是红夷大炮都可以!只要能杀了他就是大功一件!”
“主将一死,有太子和圣旨在手,将士们必定不会哗变。”他进一步解释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
易象离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对林小风的残忍感到敬畏,同时也对刘泽清的命运感到哀悼。不过他很快又有了新的疑问:“刘都督,如果刘泽清敢进城来,那就好办了,我们可以布置重兵在门口将他击杀。但我怕他不来,而是托病在军中,这样即使陛下亲临也无可奈何啊。”
易象离的担忧也是蒋太微的担忧。刘泽清的军队有一万五千人,其中骑兵五千,步卒一万,虽然不及吴三桂的关宁军,但也是明军的主力部队。他们在野战和攻守方面都是一流的。而易象离的两万水军则不善长陆战。如果硬碰硬的话,对他们没有好处。而且朝廷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们也不愿意看到自相残杀的局面出现。
易象离的担忧也是蒋太微和太子的担忧。他们不怕刘泽清贪婪,只怕他不来。军饷可以让副将去接收,但如果他托病在军中,他们就无可奈何了。
“易总兵的担忧也是我们的担忧。这件事情需要仔细商量,妥善安排。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我们需要预先思考所有可能的情况,到时候再根据情况应对!”蒋太微严肃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易象离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就算刘泽清托病不来,有太子在这里,按照规定他也必须来拜见。如果他敢进城来,那就必死无疑!”
“如果我是他的话,我就会一直病下去,请太子在城外相见。”蒋太微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设想。
“那我们可以约他在城门前见面,然后在城头上架起大炮,等刘泽清一到就轰击他,怎么样?”易象离提出了一个建议,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不妥当。现在天黑了,刘泽清看到火星一定会起疑心。这样我们不仅偷袭不成,反而会打草惊蛇。我猜他半夜到来就是这个原因。”蒋太微再次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建议。
易象离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刘泽清怎么这么难对付呢?
“那我们用弓弩怎么样?”他最后想到了这个武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也不行。现在天色太暗,视线不好,除非我们能够一击必中并且确保杀死他。你军中有这样的人吗?”蒋太微反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嘲讽。
易象离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焦虑。大炮不行,鸟铳、火铳也不行,弓弩也不行!那究竟该怎么办呢?
夜色渐浓,铁门关外的海风带着几分寒意,吹拂着城墙上的旗帜,发出猎猎的声响。城内的灯火稀疏,映衬出一片寂静与肃杀。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一场关乎大明命运的阴谋正在悄然上演,而答案,似乎还隐藏在无尽的夜色之中,等待着被揭开。
易象离初次尝到了绞尽脑汁的滋味,那是一种思维在脑海中翻涌,如同潮水般寻找着出路的感觉。他的眼神时而凝重,时而闪烁,仿佛每一个思绪都在脑海中翻腾,试图寻找那一线生机。他心中暗想,如果刘泽清有一百种保命的策略,那么他们就必须想出一百零一种方法来对付他。这是一场矛盾之间的攻防演练,他们是锋利的矛,而刘泽清则是那坚固无比的盾。总而言之,刘泽清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他必死无疑!这个念头在易象离的脑海中回荡,带着一种决绝与冷酷。
夜色渐浓,随着子时的临近,三人六目相对,沉默良久,却始终未能想出良策。要除掉刘泽清,何其艰难!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易象离的眼神突然一亮,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他猛地一拍大腿,说道:“我们可以邀请他上船!一旦他上了船,就让他有来无回!”然而,蒋太微却白了他一眼,反驳道:“如果我是刘泽清,我一定会以战马不能上船为由,请求沿海南行。况且他拥有一万五千人的军队,你的船怎么能装得下?”易象离眼中的光芒再次黯淡下去,他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看来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然而,就在这绝望之际,易象离的双目中再次燃起了希望之火,那是一种不屈不挠的光芒,仿佛能穿透黑夜的束缚。他激动地说道:“刘都督,既然刘泽清终究要面见太子殿下,我们何不让殿下怀揣利器,伺机突袭他呢?”蒋太微没有立即反驳,而是向朱慈烺拱手行礼,说道:“烦请太子殿下与臣一试。”朱慈烺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一种属于储君的决绝与勇气。
蒋太微从旁桌取过一柄折扇,递给朱慈烺,说道:“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