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怀姣被对方看得愣了愣,反应了两秒,才认出对方是先前被那群富一代提溜着扔到他腿边,作为威胁筹码的倒霉玩家。 “多谢你给我的机会,让我能够活下来。” “但是我们这边不需要牺牲,更没人拯救你。” “哈。”似乎已经猜到自己没有活路的季池,听到这话后,反而表情怪异地笑出一声,“你现在倒是装起来了。” 季池语速很快,细微抽搐的唇角,像某种精神不稳的病患一般,冷声讥讽道“刚才想活的时候,你不是还求着他救你吗” “你是丝毫不顾他那张小嘴,吃不吃得下这么多人” 此话一出,那名玩家迅速变了脸色,然而比他更快的,是一拳朝那张脸上挥过去的伊乘风“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臭。” 季池被那猛力打得,头猛地甩向一边,唇角直接裂开道口子,往外冒血。 男人啐了口,抬起头,却仍在笑,“这就受不了了我说你现在能安稳站在这儿,也多亏他那晚的无私奉献。” 季池眼睛斜斜瞥向伊乘风,扯着唇角,补充道“你那晚吃的澳龙,搞不好就是江薄一给他的破处费。” “不是这软骨头的江薄一又送钱又搞他,你们大可试试活不活得到现在。” “哦,后面没时间门给你们发布任务,也是我们闲的无聊,光视奸他去了。” “特意不给你们饭吃,也是想逼他来求求我们。” “我还特意给他发短信,把他骗到顶层,哪知道让别人捡了便宜。” “江薄一,他是不是比女人还好玩啊,你亲那么响” o,人之将死 其言也善不是爱听的意思,意思是偶尔听听也无妨 怀姣怀疑季池是疯了。 不然怎么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这么些完全不像本人能说出口的,既荒诞又荒唐的胡言乱语。 除了身后表情明显愕然的江薄一,台上所有人就连霍司,都脸色瞬间门变得古怪。 怀姣几乎是拖着暴怒的伊乘风,远离台上,“他乱说的,你别信” 眼看着临近通关,怀姣一点不想惹是生非。 他知道那群玩家不会放过季池,他同样也厌恶季池,但比起亲手惩罚厌恶的人,怀姣更想快点通关。 在他拉着伊乘风往安全通道里走的时候,身后的剧院里,忽地传来阵阵惶恐的惊呼,只很快,又被几声枪响压住。 怀姣和伊乘风站在安全通道里,甚至听到了一丝压抑不住的细细哭声。 剧院易燃物品多,如若发生火灾,请所有人员根据工作人员的指挥,有序疏散,切勿互相拥挤,惊叫乱窜 安全通道的走廊墙壁上,贴着应急的安全告示。 通道的门把手,被从外面,用重达几十公斤的金属垃圾桶牢牢卡主。 玩家们才刚走出来,剧院里无人控制的观众们,就疯了一般地狂扑向安全通道的门口,用力拍打“咚咚咚咚咚咚” “救命、救命” “放我们出去求你们放我们出去求求你们我们可以给你们钱” “咳、咳咳” 急促杂乱的拍门声,尖叫求救声,隔着厚厚的门板清晰往外传,最后消弭成一声接一声的沉闷咳嗽。 不一会儿,呛人的浓烟,从通道缝隙里,丝屡往外溢 怀姣和伊乘风没有在通道里停留,他们走出船舱,一直跑到甲板上。 直到看见外面的天空和月亮,呼吸到海面上熟悉的咸腥空气,怀姣才好重新活了过来。 他们不关心身后发生了什么,更不关心其他人在做什么。 两人在甲板上呆了好久,直到身后的船舱里,响起一声高过一声的尖锐警报声。 普丽达号的露天甲板上,怀姣和伊乘风站在船侧的桅杆边,回头看向火光弥漫的透明船舱。 通道口,霍司几人,终于跑了出来。 “他们把整艘船都点了,走廊里有燃油。”霍司走到两人身边,低声道“消防喷头也没用,浓烟就能把人呛死。” “这艘船也快沉了。” 游轮船舱里密闭空间门多,可燃物也多,狭窄的通道进出口和特殊的地形,使得船舱里一旦发生火灾,浓烟和有毒气体,将会快速弥漫整艘船。 “放救生艇吧,别呆在这儿了” 今晚第一次,他们打开了船侧的固艇螺杆,放下固艇索 江薄一和另几个玩家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