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们也同样会十分痛苦,就像我现在无处容身一样。周平继续说道。
你好歹现在还有一个破庙可以居住。当时我已经快生产的时候连个待的地方都没有。
我沿着小巷一步一步痛苦挪动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他们认为我是一个肮脏下贱的女人。
饭店的老板不愿意让我进入饭店,旅馆的老板不愿意让我去住。
就连我去医院检查,那些医生和护士都在我的背后议论纷纷,说我到处勾搭男人。
可事实是从未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在我怀孕快要生产的时候,我依旧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冯丠庁痛苦说道。
你也是这种情况吗?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明明是个男人,却诡异的怀了孕。
所以说啊这个孩子为什么不是一个幸运的赠送呢?他跟你血脉相连,你们相互沟通交流。
虽然说没有语言的交流,却有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亲密与震颤。
那是你自己的心血一点一点铸就的孩子,你就忍心把它从你的身体里面掏出来硬生生割掉吗?
他出生以后会哭,会笑,会慢慢长大,会叫你爸爸。会成一个完完整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