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贴着墙壁,小跑着跑回房间,然后透过房门观望。
母亲的头在父亲的臂弯下无力的垂落,乌黑的长发如同水草一样凌乱不堪。
院落里那繁花盛开的白玉堂,树下被挖了一个深坑。然后埋进了母亲的身体。接着泥土覆盖上面又贴上了草皮。
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
……
周平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纤细的腰肢配带里边,竟然别了一根管琴,这不是战场上应该出现的东西,对于敌人他没有任何杀伤力。
这根管琴是属于你吗?周平问道。
李萍萍点了点头,从佩带里面抽出管琴,管琴身上歪歪斜斜刻着两个古老的文字。
这支管琴名字叫丠庁,李萍萍声音颤抖的介绍道。
怎么一支管琴还会有名字?周平有些想笑。不过下一刻似乎有无数的记忆在往脑袋里面钻。
丠庁,丠庁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这只叫丠庁的管琴,似乎化作了一个少女的灵体,在周平面前站立了起来。
她伸手抚摸向周平的脸庞,可是周平却完全摸不到他。
周平感觉那双手甚至直接插进了自己的内脏,一点一点触摸过自己的五脏六腑,摸的自己浑身暖洋洋的。
一支管琴,让周平陷入了深渊。周平伸手将管琴从李萍萍手中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