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保证就是个好的?得先把人仔细调查一下再说啊!
于是他接着派了人,去查查这个黑底面具的行舟。
这是发生在东方不败自宫之后,李逸冲等人来此七日过后,叶枫晚在漠北已有近二十日过后的时候。
这也就是今日,叶枫晚心下低落焦躁的原因。
张汉北的心里愁啊,这行舟兄今日咋就这么沉默呢!
行舟兄对他有救命之恩,张汉北是个直性子的,这会当真是替这救命恩人忧心着。
正在他冥思苦想之际,救命恩人开口了,那声音清冷清脆的,简直就好像是头顶上的高天孤月似的。
叶枫晚不过只是心下郁气难舒,这时开了口,与其说是问人,不如说是低喃自问。
“若…………我与你说起‘哲’此字,你首先会想到什么。”
哲?
张汉北眨眨眼,大大咧咧道:“我是日月神教的人嘛!说起‘哲’,第一反应,当然是我日月神教的教主任哲哲啦!”
搅动篝火的木棒一顿,叶枫晚缓缓侧过了头:“任哲哲…?”
张汉北毫不犹豫道:“就是我对你说过的那个临危受命,年岁双五的小教主嘛!”
叶枫晚:“…………”
张汉北奇道:“怎的,你竟然不知道我家教主?”
不待叶枫晚发话,张汉北拍头恍然道:“瞧我说的,行舟兄刚从大山里头出来,见识少是应该的嘛!”
叶枫晚:“…………”
张汉北不免抱怨了一句:“之前那次我就与你说起小教主,你转身就走,怎么这次听了小教主的名字,反而愣着不动了?”
叶枫晚默默的继续捅篝火,心中的感想是一串省略号的:“…………”
哲啊……
哲啊…………
任哲哲………吗………
二叽深深反省了自己:师父,他再也不没听完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于是,再过二十余日,徐哲与东方巨巨和好又半月过后,黑木崖下。
一粗布短打的汉子问道:“你就是那什么行舟?”
眼前之人脸带一面具,那面具黑底纯色,冰冷无光,表面无纹无痕,半点修饰也无。
这面具男子点了点头,掏出了两封信。
短打汉子接过信,撕开仔细翻阅了数遍,又在那信上滴了什么液体,双眼盯着信纸一动不动。
半响,那汉子突的将信撕成了碎片,随手一扔,转身起脚,大大咧咧道:“虽然你是弟兄们推荐过来的,但即使你本事再高,在江湖上确实默默无闻,想一步登天……”
这汉子尚未说完,那面戴漆黑面具的男人就道:“我知。”
汉子嗤笑一声,语气缓了三分,道:“看来倒是个识趣的,我神教中高手几何,东方左使的武功更是江湖第一,看你这身气质,就与我神教格格不入,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
说着,这汉子又突然停住了脚步,望着叶枫晚皱起眉。
“面具?”汉子道,“摘掉。”
叶枫晚的掌,抚上腰侧不带鞘的剑,这人的气质的确是特殊极了,单是站在那里,就仿佛是冬日里的一株寒梅,插于高峰雪顶上的一柄利刃,独具一格的,成了一道清冷浅淡到极致的风景。
顺着叶枫晚的动作,短打汉子瞧向了叶枫晚的手,这人的手生的也是极为好看的,骨节突出,强而有力,白皙修长,看着便像是剑客才有的手。
这手触上了剑柄,对于要求他摘掉面具的说辞,极为平淡的拒绝了:“恕难从命。”
汉子眯眼看了叶枫晚半响,哼笑一声,倒也不再强求,暗自嘀咕道:“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