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乱了,而这心一乱,人就容易做错事。”
“哲哲,我从没想过你会答应那些荒谬的条件……我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说说而已。”
这说的都叫什么话!
听到此,徐哲似是气到了极致,横眉冷对的哼笑一声,尖锐道:“好!好!好一个一时忍不住!让我自宫!让盈盈陪葬!就算是忍不住的说了两句,若你心中没有那些想法,你怎能说出那种话!”
东方不败沉默片刻,不避讳道:“是,那些想法是有的,但那只是极少数时候,一闪而过的念头,若不是体内真气絮乱,弄得我心生魔魇,此情此话,也不会如此的伤人伤心。”
挂着嘲弄的笑,徐哲闭上了眼,那张精致艳丽的小脸上,此时满是讽意与冰冷。
这冰冷之下,反而显得更加艳丽了。
巨巨捉摸了下小教主的性子,直接打起了直球。
“而且……哲哲,若非我当真在乎你,也不会想拉着你一起,就如你若不是真的在乎我,那般大逆放肆的条件,你又怎会答应?你拿我当亲叔叔看,在我心底,你又怎的不是我亲生侄儿了呢?”
说到此,东方不败惆怅的叹了一声,又道:“再者,怎会是任家对不起我………我帮你,是报了教主的知遇之恩,而你对我好,我又对你这般,却是我恃宠而骄,挟恩图报,不识好歹,大胆放肆了。”
“哲哲。”东方不败郑重认真的说,“是我东方不败对不起你任家。”
徐哲的唇含糊的动了几下,东方不败认真去听,却是什么也没听到。
东方不败的眸底微闪,又道。
“那天,你来找我,说凡是我说的,你全答应,只求替我开刀,希望我好。”
“那时,我就想说,是叔叔错了,但终究是跟个小孩子计较了起来,放不下面子,直到今日,实在忍不了教主对我如此疏远,才来道歉。”
东方不败掰过徐哲的脸,他的手指白皙柔软的过分,本就与他极高的武功地位不符,此时的力道更是软到了极致,仿佛手下的人不过是个一捏碎的瓷娃娃。
“哲哲。”东方不败少有的软下了声音,“之前是叔叔做得不对,叔叔害的教主心情不悦,现在叔叔道歉了,哲哲原谅叔叔好吗?哲哲也有心情不好说错话的时候,叔叔那日是说错话了,哲哲给叔叔一个机会好吗?”
这话说的真情实意,加上东方不败的疲惫与脆弱极为少见,若真的只是个对东方巨巨孺慕信赖的小教主,这时哪里还会生气,只怕是心下更加愧疚,日后对左使更好更好了。
徐哲信吗?
四分信,六分不信。
但此时顺着这个台阶下去,对徐哲只是有利无弊。
于是小娃娃死死的抓着东方不败的袖子,将那袖子抓出了五个指窟窿。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终是低着头,硬着声道:“……总之,左使如今好了,那么就按照当初说的,还求左使助我一统武林,将那些瞎眼耳聋的正派之人的迂腐想法,给彻底改个干净。”
东方不败含笑点头:“自然是好,哲哲,凡是你想做的,叔叔一概帮你助你。”
帮你助你,直到……
东方不败轻轻眯起了眼,嘴角缓缓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两人冷战一月有余,然后和好,感情更胜以往。
而这两个月,叶枫晚也意外得到了一些消息。
张汉北今日发现,这冰冷寡言的行舟,今日的气息有些不妥。
他心中早已把行舟当成朋友,不怕他的冷脸,不怕他的冷气,张汉北乐呵呵的蹿到对方身边,道:“行舟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尤其的不开心啊?”
叶枫晚不搭理这人,一双星眸中沉沉灭灭,此时夕阳已落,银河浩瀚,大漠正冷,木篝飞溅的火星倒映在他的眼里,衬的他的眸子愈发的黑,几点不多的火星也是愈发的亮。
叶枫晚手拿树枝,对着篝火捅了几下。
这些日子,他向那李逸冲打听了些有关于“哲”的消息,凡是和“哲”有关的,人也好、事也好、代号也罢…………与“哲”相关的人,你能想起几个?
李逸冲的第一反应极为迅速,当然是自家教主任哲哲啦!
救了我日月神教的人,又打听起来名中带“哲”的人,这当真只是碰巧?
李逸冲登时就对这个名为行舟的男子心生怀疑,委婉道:“少侠找名中带‘哲’的人,是寻亲还是寻仇?”
行舟·叶枫晚,不说话,一双黑眸亮若繁星,又静若磐石,注视着李逸冲一眨不眨。
李逸冲装模作样的沉思片刻,道:“如此一想,近些年在江湖中有些名气的,还当真没有与‘哲’字相关的。”
叶枫晚沉默片刻,清冷的音色中不分喜怒,淡淡问道:“无名无气也无妨,凡是与‘哲’之一字相关即可,如此人物,当真未有?”
李逸冲又想了一会,叹道:“当真没有,不如我叫弟兄们打听打听,再来告诉少侠?”
叶枫晚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见之背影越走越远,李逸冲想,哪怕只是一个“哲”字,但事关教主的事儿,怎么也不能大意啊!这人看着不是个坏的,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