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呐!”
郑胜添的夫人王氏正带着其他人扑通的跪下向柳大人磕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嘴里喊着冤枉。
“郑王氏,郑胜添派人诬陷他人,指使小厮买毒药陷害他人,还害得不少老百姓受苦受难,派人驱赶百姓不让其在镇上售卖,甚至是抢夺过他人祖传方子,证据确凿,郑胜添及小厮都认罪了,你还有什么可说要冤枉的?”
“大人!大人!我们家老爷只是不让他们在镇上做买卖而已,也没有害了他们性命,做买卖本就靠自己去抢着赚钱,他们不能守着,那也是他们没能力,祖方被我们拿了,那就补给钱他就好啦。”
王氏听到了大人说的这些罪证之后,还是反驳着,自己老爷只是不想让他们在这里做买卖而已,大人怎能把老爷抓过来呢。
“一派胡言!要是人人都如郑胜添这样做,这天下还不得大乱了!郑胜添因一己之贪,害了多少人?这些百姓不无辜吗?”
“郑胜添及小厮已承认所有罪证,按着刚才的判决,明日开始执行,退堂!”
自己都没有想到郑胜添一家子都是这样的人,也都不想在听这几个妇人的哭喊,不然自己听了都忍不住想让差人打她们十大板子,好生想想这事是不是冤枉了郑胜添了。
“大人!大人!”
“大人!求你重新翻案!”
“大人!”
“押她们出去,明天再让他们来牢狱探望犯人。”
柳大人摆了摆说让几个官差押她们出去,现在都退堂了,自己也要离开了。
“大人!”
“大人!冤枉呐!”
“冤枉呐!”
那几个家眷都还在衙门口哭喊着,声音凄惨。
“呸!这些人还真理直气壮了,郑胜添做的坏事,还喊冤,我被他搞得家财散尽,那我们岂不是更冤了。”
“对呀!这些人自私自利得很。”
“还特别贪婪,祖传的方子说抢了就抢走,坏人做多了,现在遭报应了。”
“这几个婆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衙门里还那样讲话,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她们只要享福了,哪管这些钱怎么来,你断了她们财源了,她们就来急了。”
“还真没想到郑胜添是这样的人,以前见谁都笑笑的,原来是笑里藏刀的。”
“是啊。”
周围的百姓都围着那几个女眷指指点点,几张嘴不敌众人,只能灰溜溜的回家。
霍启山和杨思诚冷冷的看着这一幕,但凡郑胜添收敛一些,没有那么嚣张,也不至于被人扳倒那么快,但他做过的那些坏事迟早也是会被揭露的。
“回去吧,杨东家不用看了,回去看下柿子饼。”
“好好好,还是赚钱最好,人呐,做买卖还是得善良一点,不然到头来就这样了。”
听到了霍大哥说要回去了,自己也不看这了,都没啥好看了,抓入天牢的抓入天牢,被指指点点的人也都跑回去避难了,自己也该要回去了。
都耽搁多久了,这都少赚多少钱啊,现在都中午了,按照以前,都已经把柿子安排好,运去府城里了。
现在都还没做完呢,也许柿子饼还放在仓库里呢,这郑胜添还真是害人精,专门浪费别人时间。
“启哥和杨东家他们回来了!”
“快看,到街头了!”
“侧身点,让我看看!”
“行行行!”
就在启哥他和杨东家去衙门那边做人证时,他们就被安排跟着杨掌柜过来称重了,也都知道,村里那么多人耗了这么多心血就是为了出这些柿子饼,所以也不能丢下柿子饼不管,就跟着过去衙门那边。
但来到这里秤完柿子饼了之后,本来是想要过去衙门那边的,但也被掌柜的留下,说这么多人过去七嘴八舌的投诉郑胜添,反而影响到了大人的审判。
让我们留在这里等着,说东家和启哥他们都不会有事情,那郑胜添只会被大人打压打压而已。
所以,虽然都很想过去,但想到杨掌柜说得话同样也是有理,就在这煎熬得等着了。
都已经午时过半了,改名见启哥他们回来,正准备都要去衙门找他们呢,就看到了他们已经回到了街头这边了。
“好了,都已经没有事了,郑胜添被抓了,以后还要去矿山劳作三年。”
“那太好了,这样子都不会有人再来威胁我们了!”
“是啊,大人拿他敲打了之后,以后镇上的达官贵人也都会掂量掂量了。”
对于贫苦农民百姓来说,有一个珍贵的东西无疑是如同三岁小孩自己一个人拿着黄金宝石去热闹的街市游玩一样。
但现在有人惦着着小孩子的财富,而身后又有人出现来保护着他,这无疑是能让不少人忌惮着。
“嗯!”
“有齐、有为你们都先把牛车整理下,我先和启山商量一点东西。”
启山叫自己跟杨掌柜过称,收钱,这是启山信任着自己,过称之后,见到杨掌柜拿着六百五十八两银子给自己时,才发觉启山原来是这么信任着自己。
普通人有了这个钱都能过上富裕生活了,一辈子都不愁